凌畫此時也顧不得想其他,只覺得頭疼欲裂,口渴難耐。
想喝一口水,進(jìn)來的這個女人竟然連口水都不給她喝,無情的走了。
凌畫渾身酸痛,動彈不得,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凌畫被一個刺啦刺啦的聲音吵醒。
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但聲音不遠(yuǎn),應(yīng)該就在門口,或者是有東西在撓門。
凌畫掙扎著從床榻上爬起來,仿佛將全身散碎的骨頭收拾在一起,重新拼接起來一樣。
這個死男人,對女人動手還真是下狠力。
凌畫挪步到桌子旁,將茶壺直接舉起來,順著茶壺嘴喝了幾口涼茶。
咽茶水的時候撕扯到了頸項處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疼。
外面撓門聲依舊。
凌畫顫巍巍的向門口走去,原主的身體有點弱,昨晚跟盛天歌打架之后,累壞了,雖然歇了一夜,可雙腿還是發(fā)顫。
凌畫推門出來。
門口一只小白狗仰著頭,不停地?fù)u著小尾巴,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憨態(tài)可掬地看著她。
“好可愛呀!”凌畫不由被萌到了,笑容瞬間從臉上綻放開來。她彎腰將這個小家伙兒抱起來,“小可愛,你是哪里的,你叫什么名字呀,毛茸茸的,好溫暖!”
在這一刻凌畫感覺自己整個人被融化了,她將自己的臉頰貼在小家伙雪白柔軟的絨毛上,很舒服。
小家伙似乎也很喜歡她,舌頭伸出來一直在舔凌畫。
它的舌頭瑟瑟的,舔得玲畫癢癢的。
忽然,一雙手伸過來,將小狗從凌畫的手中搶了過去。
凌畫的手一下子空了,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瞬間溫暖被搶走,凌畫很失落,也很生氣,“我只是抱抱它!”
春花冷眼看著凌畫,“王妃,這是王爺?shù)墓罚阌X得,你有資格碰嗎?”
凌畫咬牙,“我是王妃,王爺?shù)墓罚覟槭裁礇]有資格。”
“王妃?”春花冷哼一聲,“您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春花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然后將狗交給了一個小男孩。
凌畫這才看到,院子里除了春花,還有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十一二歲的樣子,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
“看好小白,這是王爺?shù)膶氊悾闩獊G了,或者是讓某人掐死了,有你好果子吃!”春花兇神惡煞地對小男孩道。
原來這只小狗叫小白。
小男孩抱著小白,摩挲著,哭聲止住,連連點頭,“謝謝春花姐姐。”
“王妃,你怎么出來了。”春花見凌畫走過來,轉(zhuǎn)身兇狠地質(zhì)問道。
盛天歌一定是覺得春花夠兇狠才留在飛燕閣看著她的。
“小弟弟,它叫小白呀,它很可愛!”凌畫沒有理會春花,對男孩子道。
小男孩點點頭。
春花警覺地盯著她,仿佛她要制造什么陰謀詭計似的。
“你叫什么?”凌畫問小男孩。
“茂則!”小男孩回答。
“挺好聽的名字!”凌畫笑著夸贊。
茂則小臉微紅。
“王妃,你套近乎也沒有用,這院子現(xiàn)在我說了算!”春花拽了凌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