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剛下飛機的夏知憶,又立刻急急忙忙地回到了柜臺,換了一張回程的機票。
可是柜臺服務員告訴她今天的票已經(jīng)沒有了,要到凌晨四點鐘才有第一班飛機。
夏知憶又急又沒有辦法,只能等待四點的那一班飛機。
敘白已經(jīng)失去消息將近18個小時了……
昏暗的倉庫里面,敘白的雙手被繩索綁了起來吊在了倉庫上頭。
狗熊與一干的手下在旁邊的桌子上,大魚大肉吃的滿嘴油膩膩的,不屑又輕蔑的看著敘白。
“敘白啊敘白,你看看你,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到這般模樣,你當時要是好好的將她讓給我不就行了嘛?”
敘白突然笑了,他好像說了什么,可狗熊離他太遠,聽不見,于是狗熊命人將他放下來,他靠近了敘白,敘白見狀,笑得更開了,他的嘴角還帶著干涸的血。
“我沒力氣,你再靠近一點,我告訴你,我說了什么……”
狗熊懷疑地看了看他,最后還是往前湊了湊,敘白突然猛地一個用力向前咬住了狗熊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你松嘴,你松嘴,你這個人是屬狗的嗎?逮著機會就咬人??!放開?。 ?br/> 狗熊被咬的耳朵疼的要命,嗷嗷大叫,一眾小弟沖上來將他與敘白分開。
敘白咬的是真的狠,狗熊的耳朵被咬下來了,狗熊捂著自己血淋淋的耳朵,看著敘白一臉陰森森的將嘴里的他的耳朵吐了出來,和著血吐在了地上。
狗熊跌坐在椅子上,他很清楚自己這輩子恐怕是斗不過敘白這樣的人。
他太狠,也太毒,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生命掌控權在別人的手上,還是一意孤行的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