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兩個先回去了?!?br/> 蘇漾說完跟白以晗站起身,準備離開審訊室,打開門時,何子琪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
“那天……那天爸帶了五個人回來,兩個人摁著她,有三個人在在做不好的事情,媽媽很痛苦,她哀求的眼神看著我,當時我爸正在朝我走過來,他拉著我的手,想要朝那群人走過去,我很害怕……我……我掙脫了我爸的手沖了過去,抓起了旁邊的廚房里的水果刀,是我沖過去一刀插進她的心臟的,是我結束了,她這悲哀的一生的……”兩人站在門前,打開門的手頓住了,又緩緩地將門給關上了,他們兩個站立在門那里,背對著何子琪,繼續(xù)聽著她說。
“她笑了,她當時笑了,媽媽從未對我笑得如此燦爛過,那是從小到大自我有記憶以來,她第一次對我笑,因為我把刀插進了她的心臟里,當時的人兵荒馬亂,我爸將我拂倒在地,我看著我手上沾滿了血的刀子,看著被摁在桌子上,逐漸失血過多,失去呼吸的媽媽,很快我就因為殺了她這件事被我爸狠狠地暴打了一頓,當時為了自保,我不得不提出將媽媽永遠的埋在地下室,只要我不說,他不說……街坊領居們都知道,他一直都對媽媽很不好,說媽媽跟別的男人私奔了,也是有人相信的……”
何子琪漸漸地將抱住腦袋的手放下來,放在桌上,她看著自己的手,她的手微微顫抖。
“就是這雙手,它殺了我生育我的人……”
她一直在悲傷地啜泣著,蘇漾和白以涵也沉默著。
審訊室門外的川柏靠著門旁邊的墻,拿出了一根煙,點著了以后抽了一口,他看著煙霧慢慢的往上飄,消散在了天花板。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總有人很悲慘,而他們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