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劉嘉浩家門口,也不敲門,直接掏出鑰匙開門,之前他一直住在這,特意給他配了把鑰匙,后來他搬走了,鑰匙還是留在他身上,原因無他,即使搬走了,他還是隔三差五就要過來蹭吃蹭喝,留個鑰匙方便,為了這,沒少被聶子琪罵。
王文斌進去的時候,就見到兩口子正在廚房里面忙活著,聶子琪系著圍裙正在掌勺,而劉嘉浩則在一邊伺候著,在家里,劉嘉浩是個不折不扣的氣管炎,四川人叫耙耳朵。
“嗯,不錯,沒騙我,真有紅燒魚。”進去之后,王文斌用鼻子聞了聞,隨后一邊往廚房走一邊道。
“你上輩子肯定是只狗變的!甭欁隅鬓D過臉看了眼王文斌,隨后笑著罵著。
“做狗多好啊,每天只需要對人搖搖尾巴,然后就可以不用干活有吃有喝衣食無憂,我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怎么就做了人了!蓖跷谋罂吭趶N房的門邊,點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在那感嘆著。
“得,那你這輩子就多多積德行善,爭取下輩子變成狗吧,這輩子啊你是沒希望了!币贿叺膭⒓魏菩χf著。
“誰說沒希望?單身狗不是狗嗎?”聶子琪一邊把菜裝盤一邊道。
“喂,你這可是人生攻擊了啊,單身狗怎么了?單身狗礙著你們性生活了?”
“喲,你還知道為自己單身的事害羞啊?那我問你,我給你介紹了多少個姑娘了?你什么意思?一個都不給我談。就上次那個,那個小朱,小姑娘長得多好,大學畢業(yè),才來我們公司不久,小姑娘人很善良,而且家里條件也不錯,多好的姑娘!人家也就是看在我是她師傅的份上才答應我給她介紹男朋友這事的,可你呢?讓你請人家喝個咖啡交流一下,你倒好,上去就告訴人家,你是彎的,喜歡男人,嚇得人家姑娘花容失色,回去埋怨了我好幾天,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還是說你真的喜歡男人?”聶子琪一說起這件事來就氣不打一處來,放下鍋鏟插著腰在那指著王文斌罵著。
“我是不是喜歡男人你問你們家耗子啊,他最清楚了。”王文斌指著一直在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劉嘉浩道。
“怎么……怎么這事跟我有啥關系。课疑夏闹滥闶窍矚g男的還是女的!
“廢話,他大學跟我睡了四年,我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你觀察一下你老公的菊花就知道了,看看菊花殘沒殘!蓖跷谋笮呛堑氐馈
“我殘你大爺,我打的你菊花殘,你個畜生,你也就是個打手槍的命。”
幾個人雖然都是大學畢業(yè)的,但是互相之間說話一直都是這德行。
打打鬧鬧地開始吃晚飯,王文斌和劉嘉浩一人吹著一瓶啤酒,對于這兩個人來說,白酒不是太喜歡喝,但是啤酒卻是必須喝的,從大學就是這樣,大學時宿舍里的啤酒瓶堆了一整個陽臺,具體多少沒人知道,只是大三的時候聶子琪與劉嘉浩兩個人差槍走火來了個意外懷孕,沒錢做人流手術,最后把宿舍里啤酒瓶全部賣了剛好夠把孩子打掉。當然,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笑話,真實性有待考究。網(wǎng)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