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掉那些被折騰的夠嗆的魔物之后蘇風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那些依舊保持著足夠警惕的凡人身上——當感受到上方驟然迸發(fā)出來的源自意識與自我的沉淀積攢出來的力量之后他不由得對人類產(chǎn)生了更多的好奇心。
蘇風并非不能理解人類的意志與自我,但這種理解卻也僅僅是浮于表面而已。
或者說絕大多數(shù)的凡人連他們自己到底有著怎么樣的力量都不清楚吧?現(xiàn)在作為律者核心成精的蘇風就更難理解這一點了,畢竟就連雙方構(gòu)成物質(zhì)存在的身體都堪稱天差地別,這種情況下內(nèi)在的差別那自然更加厲害。
“也許我應(yīng)該多關(guān)注一點他們?”
蘇風在凝視了一會兒似乎有些騷亂的凡人們之后不由得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自從來到提瓦特之后他所關(guān)注的更多是塵世執(zhí)政這個等級的存在。
雖然在蒙德生活了一段時間,但自始至終他都沒能融入到蒙德中去。
當他站在人群涌動的酒館之中,身邊傳來暢飲的人群的喧鬧,手中拿著甘美的酒水。
然而,不管是崩壞能亦或者光界力構(gòu)成的身體,還是作為真正載體的律者核心都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蘇風他與周圍的一切生命都是不同的。
現(xiàn)在蘇風的思維方式其實和魔神之類的純粹的元素生命很相似,但糟糕的是他與凡人相處的時間遠沒有現(xiàn)存的魔神們悠久,這就導致在很多時候雖然蘇風表現(xiàn)的很正常,但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只是因為知道要這么做而這么做罷了。
真正的他其實更像是一個僅僅知道應(yīng)該這么做所以就去這么做的工具人,唯一所追求的也僅僅是得到全部的‘繭’而已。
但那更像是他嘗試著去補全自身,這更像是一種本能!
而現(xiàn)在當感受到了這股足以與虛數(shù)力以及量子力對抗的源自生命的意志力之后他的內(nèi)心似乎也產(chǎn)生了一點點的萌動,一種奇特的感覺逐漸在他的體內(nèi)被喚醒。
也許是應(yīng)該多關(guān)注一下這些凡人了?
蘇風的腦海中不由得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不管怎么樣想要改變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他也許需要更多的關(guān)注一下眼前的事情。
重新回過神來的蘇風隨意的瞥了眼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竄到他身邊的夜蘭——這家伙雖然臉上帶著看似和善的笑容,但實際上蘇風能感受到她的警惕與提防沒有絲毫的減退。
果然,人類就是這樣詭異且矛盾的生命,如果是這樣的生命的話也許真的能誕生那種程度的力量?
雖然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夜蘭,但蘇風內(nèi)心卻想著與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是風神的眷屬,此次前來乃是受巖神相邀過來幫忙的?!?br/> 對于夜蘭這種心思深沉的存在蘇風并不怎么敢興趣,也不怎么想和對方打交道,所以還沒等夜蘭開口蘇風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甚至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說謊,他還稍微動了動自己身后翠綠色的光翼,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的身份了似的。
“......”
“感謝閣下的幫助,如果不是閣下的話我們中的很多人恐怕會很難受了。”
被蘇風一句話把已經(jīng)打好的腹稿給憋回去的夜蘭有些難受,但卻又只能把這份難受忍了下來——不管蘇風的身份是真是假,僅僅是剛剛他一瞬間解決掉不知道多少魔物的手段就足以讓夜蘭必須認真對待。
更何況這會兒蘇風表明身份的時候可是拉上了塵世中最古老的兩位七神,夜蘭可不覺得有人敢用這兩位的名頭招搖撞騙,之前的時候她所探測到的鐘離與這家伙和另外一個吟游詩人一同前往天遒谷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他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測。
但如果他真的是風神眷屬的話,那么鐘離......
不過好在夜蘭很快就剎住了自己的腦子,畢竟不管鐘離的身份到底如何,這種程度的隱秘很顯然不太適合她知道。
“請問有什么是我能提供幫助的嘛?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吩咐就是了,畢竟您幫了我們很大的忙?!?br/> 盡管能察覺到蘇風并是不個好相處的,或者說蘇風在面對她的時候似乎不怎么想多交流,但這會兒夜蘭也只能頂上來了——畢竟現(xiàn)在在場的人當中也只有她算是最擅長交流的了。
主要是你也不能指望千巖軍的人擅長交際不是,真要是有這樣的人才的話按照璃月現(xiàn)在的風氣早就去做生意自己發(fā)財去了。
更何況夜蘭也希望能從蘇風這邊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不指望能知道多少隱秘,但至少也不能死的時候還一臉迷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