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才是最重要的!”薄云惜見紫芙拖拖拉拉,生氣的對紫芙怒斥一句。
“是……是?!弊宪綗o法,只得乖乖的加緊步伐隨著去了,再沒有回頭。
咣當一聲,薄云朵將白瓷勺子隨手扔回了湯盅里,饒有興味的笑,“想不到這么快,你就找到我了呢,太子殿下……都說你是這大燕歷代以來最無能昏庸的儲君,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同傳聞所那般,相去甚遠呢?”
記憶里,太子就從來沒有登門拜訪過薄家,今天卻突然就來了,說這是巧合,誰信?
從還沒換下的染血衣服里,薄云朵拿出了那塊松青色的飛龍玉佩在手中把玩,“齊越是薄久夜的人,如今我解決了齊越,損了薄久夜一臂,怎么說,也是間接的幫了太子爺你一把。你說,我是不是該向你討要點利息呢,嗯?”
薄家在東城的占地面積,幾乎已經(jīng)是整個東城的一半,可謂是家大業(yè)大。
這閑逛了許久,一個薄家的主宅恐怕連一半都還沒有走完。
燕夙修漫不經(jīng)心的掃視著出來圍觀自己的薄家人,目光微動,含笑對身后的薄久夜調(diào)侃起來,“一方山水養(yǎng)一方人,本宮瞧著,你們這薄家倒也真是個養(yǎng)人的地兒,瞧瞧這薄家一個個的小丫鬟都生的貌美如花,只怕那些小姐們,更是要驚為天人了罷,薄相?”
薄久夜低垂著頭,畢恭畢敬的做著他一個臣子該有的姿態(tài),“殿下過譽,微臣家中的幾位家妹生的姿色平平,不過蒲柳之姿,怕是入不了殿下之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