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筱!”白熙言沖著佟婉筱地背影喊著,卻再也止不住佟婉筱飛奔離去的步伐。
“混蛋。”白熙言泄憤地沖著墻壁就一拳,這個結(jié)果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想過,會是這種結(jié)局。
最該死的是,在他聽到佟婉筱說那句‘我放棄’的時候,心口居然會痛了一下,這該死的感覺。
沖出了普拉托賓館,佟婉筱放慢了腳步,游走在著已經(jīng)步入深夜的大街上,晚上九點多,很多出來逛街散步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回家了,原本熱鬧的步行街,剩下了零碎的幾名行人,更多的是攤檔收拾的景象。
佟婉筱不爭氣地終于哭了出來,心中驀地萌生出一個想法,看著周圍無人的大街,低下頭,佟婉筱攥住自己的長裙擺,毫不猶豫地撕開,“嘩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
一條原本十分文雅的長裙,縱然間變成了一條大腿處的性感短裙,上衣也被佟婉筱撕開了一半,原本秀淑憐人的女子,搖身一變成了火辣的性感野貓。
佟婉筱站在‘crazy’酒吧門前,震耳欲聾的dj慢搖破墻而出,充斥著佟婉筱的耳膜,人來人往的門口,進去的是清醒的人,出來的卻是酒意熏然的酒鬼。
佟婉筱移步走了進去,燈光迷離的慢搖廳,截然與這夜里的寧靜脫軌,另滋生的一個瘋狂的國度。
走到了吧臺,佟婉筱要了數(shù)杯啤酒后,只覺得喝得十分不痛快,毫不客氣地要了一杯酒精度數(shù)極高的白蘭地。
晶瑩剔透的酒杯,在五彩洵爛的燈光的燈影折射下,透出了閃爍不止的七彩顏色,看著不斷變幻著迷離色調(diào)的酒液,佟婉筱笑了,笑著笑著,眼中居然流出了眼淚。
仰頭飲盡了杯中的酒液,那嗆口的辛辣,令佟婉筱狂咳不止。
周圍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垂涎目光,齊齊聚在佟婉筱身上,等待著時機上前獵艷。
“不能喝,學(xué)什么人喝酒。”魏亦軒一把奪過了佟婉筱的酒杯,看著五官扭曲的佟婉筱,魏亦軒眉頭皺了皺,這個世界就只有這種傻女人,才會來這里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