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知情的女人,不但不怕爹,還很欣賞這么一個男人呢!
石榴想想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大家都說我爹很兇,許多人都怕他,他到底做了什么讓人都這么怕他了?”
“你爹也是命苦,才十二歲就成了孤兒,那年流行瘟疫,你的爺爺奶奶都先后得病去世,那時候你爺爺奶奶在縣城里有房產(chǎn),留下來一個大宅子還有一些鋪?zhàn)樱切┬帐谋炯移圬?fù)你爹一個小孩子,想去霸占了那些財(cái)產(chǎn),但是你爹雖然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卻有一點(diǎn)膽量,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和那些本家男人打架,豁出命的打,其中有一個本家成年男人被他打廢了,只能躺在床上,另外一個腿被打殘了,這了個人后來沒多久就死了,所有那時候見過他打架的人,那種狠戾,多少年以后提起來都還怕得要命。”
“這些被他打廢的人有后人吧?他們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吧?他們后來有沒有報復(fù)呢?”石榴一個又一個疑問。
“當(dāng)然有后人,他們當(dāng)然咽不下這口氣,但是他們不敢明來,只敢偷偷的報復(fù),有一次差點(diǎn)把你爹在縣城里的那所大宅子給燒了,那些鋪?zhàn)右渤31凰麄凃}擾得做不成生意,你爹為了對付他們,就把那個宅子賣掉了,鋪?zhàn)右厕D(zhuǎn)讓,然后跑回祖籍桃花村來住,賣掉宅子鋪?zhàn)右院螅愕粋€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變被動為主動,天天去騷擾那些人,那些人拖家?guī)Э谟欣嫌行∮信耍啦粍俜溃麄兊娜兆右策^不下去了,后來就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反正離這里很遠(yuǎn),到省外去了吧!”
石榴不解,“戶口怎么辦?難道可以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落戶嗎?”
“那時候還沒有解放,沒有戶口本的說法,那些年代兵荒馬亂的,為了逃命,許多人從一個地方流動到另外一個地方生活很普遍。”
江鴻翔道:“這么說,那些仇家都搬走了?”
“應(yīng)該都走了,否則留下來還不讓石開亮給收拾了。”
“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就把本家?guī)资谌伺迷诒镜卮舨幌氯ィ植坏煤髞磉@些年,都沒有人再敢招惹我爹,我爹也太厲害了。”石榴越來越佩服這個老爹了。
“是呀!你爹的事情,在這一帶,就沒有人不知道的。所以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去招惹他。”
“我爹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錯,他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除了這件事,我爹沒有做過其他駭人聽聞的事情了吧?”
“怎么沒有,后來她又搶了你媽,又震懾了許多人。”
石榴嘻嘻笑著,“這個剛才咱們分析過了,這個不算。”
但是不知情的人聽了當(dāng)然心有畏懼。
“哦!對了,那些仇人搬走了以后,我爹為什么不回到縣城里重新買房子然后生活在縣城里呢?他是不是怕仇人再回來報復(fù)他?”
“這個就不知道了,也許吧!在你們這樣的小村子里,來一個陌生人是很顯眼的事情,在縣城里就不同了,每天來來往往的外人那么多,所以在村里好防犯一些。不過還好你爹沒有再回去買房子買鋪?zhàn)樱駝t他早被劃為地主,少不了又是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