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南宮家還是吳家的,都對云長空投去崇敬的眼神。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享受,或者說他一直都享受著這種感覺。自退休以來,無論走到哪里。縱使不認識他的,只要旁人一提起他的身份或者事跡。
所有人都會肅然起敬。
可在場眾人中,只有楚炎卻依舊保持著淡漠的神色,好似普通人在說了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一般。
“莫非壓力太大,癡了?”云長空暗道。
不過不論身份地位,楚炎和他都不是一個檔次的,他也懶得去理會楚炎。甚至覺得自己去關(guān)注楚炎,都是一種浪費精力的行為。
“云老,能不能用骰盅再給我們露一手?”吳語妃問道。
“自然可以。”
云長空微微一笑,隨手握住骰盅,朝著桌上微微一甩,那三顆骰子瞬間消逝在眾人視線里。
骰盅內(nèi)傳來的響動極為細微,仿佛是鋼琴家在演奏某種旋律似地,不止不顯得嘈雜,反而非常悅耳。
楚炎眼神微動,看向了云長空握著骰盅的那只手。
“你們請的‘高手’是不是嚇傻了?”吳語妃冷笑道,“他能夠見到云老,已經(jīng)是他的福分了,居然還想和云老交手,簡直是不自量力。”
南宮琥珀聞言憤恨的瞪著她,而南宮龍則默然不語,眼里擔(dān)憂一閃而過。
“南宮琥珀,聽說這小子是你找來的?”吳語妃并沒有放過兩人的意思,反而越發(fā)得意,“你是不是聯(lián)系了許多人,可是他們都推脫了,你無奈之下才隨便拉個人來湊數(shù)?”
“難道是你……”
南宮龍死死的握住座椅扶手,身體猛然前傾。
這是準備出手攻擊的姿勢,可是南宮龍知道現(xiàn)在如果打起來,云長空肯定會出手,所以他握著扶手,以防止自己沖動。
吳語妃說得沒錯,不只是南宮琥珀,南宮龍也聯(lián)系了許多國內(nèi)的賭術(shù)大師。可是卻根本沒有人答應(yīng),縱使他們抬出南宮家的招牌亦是如此。
那段時間他們甚至?xí)У南氲剑蠈m家是不是沒落了,縱使天南本地的賭術(shù)高手都不給他們面子。
現(xiàn)在他知道了,是吳語妃在搞鬼。網(wǎng)首發(fā)
“哈哈哈。”吳語妃仰天大笑,“南宮龍呀南宮龍,你根本不明白云老在賭術(shù)界的影響力……你找的不是他的徒弟就是他的好友,縱使無牽無掛,只要云老放個風(fēng)出去,誰又敢和他交手?”
“混蛋,居然使詐。”南宮琥珀氣的滿臉通紅。
“使詐?”吳語妃冷哼一聲,“這可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你們有人脈有手段,自然也可以這么做,也會這么做。”
南宮龍和南宮琥珀眼神一暗,默然無語。
“與其和我爭吵,不如關(guān)注一下你們的請的菜鳥。你看他現(xiàn)在目光呆滯,估計是嚇出精神病來了。”吳語妃捂嘴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