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許司墨的聲音響起,悶悶的讓洛雨汐感覺有些心疼。
“你說,生命有沒有盡頭?”
洛雨汐看著前方,已經漸漸落下的夕陽:“有,又沒有。”
許司墨輕笑一聲,抬起頭道:“你這個回答很奇怪。”
洛雨汐正對這許司墨,背對著夕陽,光芒萬丈。
“生命很短,但又很長。只要有人記得,那生命就是無盡的,沒有人記得,那生命便不存在。”
“很有哲理,你確定你學的是考古而不是哲學?”許司墨調笑問道。
洛雨汐聳肩做無奈狀:“唉,沒辦法。我要是去做學問那些哲學家都要沒飯碗了,所以為了世界和平我還是考古吧。”
聽了洛雨汐這話許司墨才終于笑出了聲,聲音爽朗清潤帶的洛雨汐也不禁彎了嘴角。
“謝謝你,我的心情好多了。”
光是見到你,心情就好了不少。
洛雨汐復在秋千上坐下托著下巴:“那,能告訴發(fā)生了什么嗎?”
許司墨稍微沉默了一會,洛雨汐撓了撓臉:“那什么,其實你不想說也可以不說。”
“沒有。”許司墨看著洛雨汐認真道:“對你沒什么可隱瞞的,其實是因為最近母親的身體不太好,我有些擔心。”
洛雨汐抿唇,原來是因為這個。
“那,阿姨的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吧?”
許司墨眉頭皺得更緊,洛雨汐看著許司墨露出這樣的表情猜測,大概情況有些不太樂觀吧,不然許司墨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很難說,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熬過來,醫(yī)生說只要熬過來,就沒什么問題,但過程很痛苦。”
“一定會沒事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