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師兄威武!你就是我們新晉弟子的榜樣。”
“沈宏你快下來吧,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了,就憑你也配挑戰(zhàn)鄧師兄?簡直是自不量力!”
“鄧師兄快廢了這個,膽敢冒犯你的家伙,沈宏滾下來,簡直是自取其辱!”
鄧晨毅現(xiàn)在就能將一門黃級中品武技,掌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必定會受到宗門的重視,將來的前途已經可以預見。
除了沈宏帶來的人默然無語,其他兩波紛紛高喊著討好,言焉三人個個容光煥發(fā)、與有榮焉。
沈宏本來就處于絕對的下風,完全靠著高明的劍技,拼命催動真氣,才勉強頂住了鄧晨毅的攻勢。
但他知道,自己絕對撐不了幾招了。
現(xiàn)在聽到下方的呼喊,更是心神大亂,一雙三角眼轉動,猛的發(fā)狠起來,劍器擲了出去,蹬蹬蹬退往擂臺邊緣,好似要逃下擂臺一般。
“當!”
沈宏的劍器,被鄧晨毅擊飛,并沒有追擊,可退到擂臺邊的沈宏,臉上陰狠一閃而過,藏于袖口的左手微抬。
“嗖嗖嗖!”
三抹寒星閃現(xiàn),快若閃電般的射向鄧晨毅的肋下,圍觀之人竟是無一發(fā)現(xiàn)。
鄧晨毅心中警兆大生,腳尖猛點,身形急速朝后平移,手中長劍旋轉,咔咔咔三聲微不可聞的輕響。
“篤篤篤......”
六截細如銀針的冰針,釘在了擂臺之上,閃耀著晶瑩的光芒,快速融化為水。
“小小年紀,竟然如此陰險毒辣!”
鄧晨毅臉色一冷,腳下一錯向前逼近。
沈宏頓時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如此隱秘的殺手锏,對方不但發(fā)現(xiàn)了,還將三枚冰針全部斬斷。
見鄧晨毅寒著臉殺來,更是嚇得面無人色,驚恐的叫道
“鄧師兄饒命,我錯了!”
鄧晨毅冷哼一聲,長劍猛的揚起,冰冷的劍鋒,帶起一抹銀亮的寒芒閃過。
“哧!”
“啊......”
一蓬鮮紅的血花飛灑,慘叫聲中,一條手臂凌空飛了出去。
沈宏栽下了擂臺,右手捂著鮮血狂涌的左肩,痛得在地上滾了幾圈,便暈了過去,左臂已是齊肩而斷。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圍觀眾人根本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全都驚得呆滯下來。
尤其是鄧晨毅,竟然一劍斬下了沈宏的整條左臂,如此血腥狠辣的手段,更是震懾的眾人心底發(fā)毛。
甚至有少部分,沒見過血的少男少女,當場臉色發(fā)白,嘔吐起來。
“啪嗒!”
那條飛起的手臂,遠遠的掉在了地上,緊握的手掌也松了開來,一個方形的機擴掉了出來。
眾人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趕緊看向擂臺。
只見擂臺中部,有幾滴水漬,其中還閃著點點銀芒,竟是融化得只剩一點點的冰。
“這是......我想起來了,是那歹毒奪魄冰針!”
“什么?對!這絕對是奪魄冰針!”
奪魄冰針,以玄冰制成,可破護體真氣,遇血而容,殺人于無形。
“這個沈宏竟然如此陰險,還敢在挑戰(zhàn)擂臺上,使用如此惡毒的暗器作弊!”
“快去請執(zhí)法堂,此事必須嚴懲,否則置門規(guī)于何地?”
吵吵嚷嚷中,王峰快速離開,很快就帶著執(zhí)法堂弟子趕來,同來的竟然還有執(zhí)法堂堂主鐘離庭。
這時候,此地已經來了不少,其他院落看熱鬧之人。
鐘離庭沉著臉,撿起了那個機擴看了看,一揮手,冷冷的命令道
“拖走!”
立即有兩名弟子上前,一人提起沈宏一條腿,拖著就往山下走。
至于是不是會撞到傷口,完全不在他們的考慮,更別說給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