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開燈有一會兒了,冉可歆依然趴在他的懷里,就說道:“冉可歆,你怎么趴在我懷里這么久還不滾開。你不會故意的吧!留下來就是想要趁機非禮我!好不接除婚約!”
冉可歆一把將夜孜卿推開,不屑的說道:“夜孜卿,你最近這幾年脾氣越來越差不說,怎么臉皮也越來越厚了!趁機非禮你?還不如解除婚約的好,你整天花天酒地,誰知道有沒有病,我才不會自虐呢!”
“你說我有病?”夜孜卿一把把冉可歆攔在懷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樣子說有多壞就有多壞。
冉可歆看到那樣的笑容就暗叫不好,通常,夜孜卿露出這樣的笑容時,那人就要倒霉了。
一邊掙脫他的懷抱,一邊笑著諂媚的說道:“你酒喝多了,幻聽,幻聽!我剛才有這么說嗎?絕對沒有!”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我耳朵有問題嘛?”夜孜卿將退來一點的冉可歆又代進懷里,挑了挑眉問道。
這丫的現(xiàn)在怎么得理不饒人?一直揪著不放呀?是不是因為本小姐沒有發(fā)威?
當即指著他的胸膛說道:“有問題的不是你得耳朵,是你身上的味道。夜孜卿,你再不放開我,我吐你一身,你信不信?身上難聞死了,以后泡過妞,喝過酒,洗好了再回來。”
“你管我?”夜孜卿雙手緊握冉可歆的萬,臉色陰沉了下來。
她還沒有成為他老婆呢,就這樣說,如果兩個人結(jié)婚了,豈不是管的更多?
卻完全忘了兩個人兩年后要解除婚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