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自己發(fā)怒給人看笑話,孟苑硬生生的把這口氣給忍了下來。
她并未多看車內(nèi)一眼,一句話沒說,便直接走開,謝尋很快便從車內(nèi)出來。
“來多久了?”男人跟上她后,不經(jīng)意的撇了她一眼,眉頭挑了挑。
“剛到。”孟苑的眼睛直視著前方,所以并未注意到男人的目光,語氣也是淡淡的。
謝尋感覺到她的不快,也不給自己找不痛快,于是并未再開口。
他大概也猜到了這女人不快的根源,不過他并未準備解釋,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反正有些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不解釋比解釋更適合。
在他看來,這女人有個最大的有點就是,脾氣特別好,哪怕再生氣,很快便消了,而且是能夠自我消化的那種,若非沈漫回來,他想。他還真的會就這么將就著跟孟苑過下去,反正省心省力更省事。
孟苑并不知道這時候,站在他身邊的男人正在想著這些事情。
她此刻很想發(fā)脾氣,很想問謝尋,為什么到最后這一刻了,這一點點臉面都不能留給她。
但是想了又想,她還是什么都沒質(zhì)問。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樣的資格來質(zhì)問,畢竟人家從一開始就挑明了,不喜歡她,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她甚至想著,會不會是那個沈漫故意跟過來,她就是要來宣誓主權(quán),就是故意過來氣她的。
因為這件事,孟苑再次認定,謝尋的眼睛絕對不止糊了一層屎,肯定是好多層,那層屎比許柏年還要厚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