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濤,上車吧,不過你別再說他了,我不希望因為那樣的人,讓你我之間都翻臉了,那多不值得?不說他,我們還是朋友?!笨道习寰従徴f道。
譚濤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應(yīng)該還是不應(yīng)該上車,畢竟李子揚說了,康老板要走霉運了。
這要是上車,出點什么事故,自己是不是被連累了?
“怎么?你風(fēng)水不需要我?guī)湍憧戳耍窟@次過來,我可以幫你重新看看風(fēng)水,”康老板說了一句,看似隨意。
“就是呢,譚濤,我老公可不是剛才那種煞筆,可不是誰都請得動的哦,你還不把握這次機會?”康老板懷中的女人說道。
譚濤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喜,下意識的就上車了,一下子就將李子揚的話拋之腦后了。
他心里面還真想讓康老板幫他看看他新投資的餐廳風(fēng)水,畢竟康老板的風(fēng)水道行真的很不錯的,有他幫忙看,幫忙設(shè)計餐廳格局,那是會十拿九穩(wěn)的生意火爆!
他心里面想:
李先生,你應(yīng)該也有說錯,看錯的時候吧?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康老板也是玄門中人,有性命之憂了,怎么會沒有一點感應(yīng)呢?
譚濤這么安慰自己,也就放心下來,和康老板他們?nèi)潘梢幌隆?br/> 李子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了,他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
因為太累了,也沒洗澡的意思了,在黑暗之中,摸索的拿出了地鋪,默默的鋪好。
不過看著床上的夏子月,她已經(jīng)卷縮身體睡著了,沒有一絲燈光,但是窗外的那抹月光已然照射下,顯示出了側(cè)睡的夏子月凹凸有致的曲線,朦朧之中,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
李子揚想到了白天她說的話,說今天晚上可以睡床了,現(xiàn)在不就是今天?
李子揚想著,也就第一次厚著臉皮的默默爬到了床上。
剛靠近夏子月,就聽到了一個迷糊的聲音,“子月,別鬧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摸我腿干什么呀……”
李子揚身體瞬間僵硬了,這是?
這是段菲菲的聲音?
怎么回事?
段菲菲怎么睡自己家了?
李子揚慌亂,急忙下床,這可誤會大了。
就聽到了大廳廁所那邊有聲音,李子揚趕緊的收了地鋪,從房間里面走出來。
走到了大門那邊,直接打開門,裝作剛進門的樣子。
“李子揚?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說今天不回來的嗎?”從廁所出來的夏子月看到李子揚“開門進來”,頓時一臉詫異。
“哦,事情解決了,就回來了。”李子揚關(guān)上了門,心虛的沒看夏子月。
“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夏子月嘀咕。
“忘了,”
“忘了?喂,你別往房間里面走了,你,你今天你睡客廳沙發(fā)好了,菲菲過來了,”夏子月打著哈欠說道。
“她過來干什么?”李子揚隨口問,不過這才看夏子月的面相,找到了對應(yīng)段菲菲的命氣,用看相一分析,李子揚瞬間恍然。
段菲菲和夏子月去吃飯,喝了一點酒,家里面的鑰匙丟了,所以夏子月帶段菲菲過來住一個晚上,反正自己也不在家。
“她鑰匙丟了,你又說你不回來,我就讓她和我一起回家了?!毕淖釉螺p哼了一聲,因為她聞到了李子揚身上有一種女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