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露高高揚起頭,看向青蕪眼帶不屑:“你是何人!這里豈是你能來的地方,見到我竟敢不行禮,還真是沒規(guī)矩!”
青蕪有些詫異,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討厭自己,還沒開口呢,旁邊的丫鬟就回了米迦露的話。
“回娘娘,這位是王上帶回來的神女大人,王上吩咐過了,她在王宮之中不用跟任何人行禮。”
姿態(tài)用語都十分恭敬,但在面對米迦露時,她沒有半點畏懼!
似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侍女敢這么對自己說話,米迦露有些生氣:“放肆!我問你話了嗎!”
侍女低頭,仍是不懼:“回娘娘,神女剛來,不懂宮中規(guī)矩,所以奴婢就大膽替她回話了,請娘娘見諒。”
還是那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這讓米迦露更加火大:“你個狗奴才,竟然還敢頂嘴,來人呀,教教她這宮中的規(guī)矩!”
我滴個乖乖,青蕪驚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爭寵吧!她這回算是見識到了,真是太刺激了!
可是她也不能任由自己身邊的人挨打吧,剛想抬手施法,卻想起自己的法力早已被封了。
眼見著那一巴掌就要打上去的時候,青蕪身邊的侍女突然抬手,狠狠地抽了回去!這也太霸氣了吧!
蘇禾收回自己的手,臉上還是那副得體的笑:“娘娘,您的侍女不懂規(guī)矩,可是您要懂呀,不然到時候后悔都沒有地方哭的,來了這里這么久了,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您該知道的!”
看到這兒的青蕪又是一愣,這個蘇禾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呀,竟然敢對米迦露說教,真是不簡單,不簡單呀!
這就相當(dāng)于在打米迦露的臉呀,米迦露氣的胸膛起伏,她也是個暴脾氣,抬手就想要親自動手。
這個時候青蕪出手了,蘇禾能教訓(xùn)米迦露的侍女,但不一定能對米迦露動手,畢竟她是米海爾的女人。
青蕪抬手?jǐn)r住了米迦露的手,抬眼看向她:“何必動這么大的火氣呢,生氣可是容易變丑的~”
對于青蕪,米迦露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想要甩開青蕪的手,哪是那么容易的。
想起往日與米海爾度過的那些時光,她總是覺得是自己偷了屬于別人美好,可是現(xiàn)在面前這個女人明明一點都比不上自己,為什么王上還是對她如此癡迷。
她臉上的那塊疤,似是在印證著自己的不堪,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力氣,竟真的甩開了青蕪。
青蕪倒抽一口氣,看著手上那一道長長的傷口,正往外冒著血珠,其實也不是什么大的傷口,可能是法力被封的緣故,她感覺有些疼。
剛想用帕子擦拭一下手上的血,米海爾就不知道從哪里走了過來,他有些焦急的捧起青蕪的手,眼里帶著顯而易見的心疼。
他眼里帶了絲怒意看向蘇禾:“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叫大夫!”
蘇禾點頭,腳步匆忙的離開了這里,青蕪將手從米海爾的手中抽回:“沒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傷口。”
“什么叫小傷口!這都流血了!”
米海爾說完,看向那個因用力過猛而倒在地上的米迦露,她的臉上帶了一絲呆滯。
只聽到米海爾冷酷的聲音傳來:“竟然敢沖撞神女!你也不用活了!來人,賜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