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挾持著這個守衛(wèi),不過對這個守衛(wèi)的配合程度,還是非常滿意的,可以省去自己不少時間。
“說吧,之前被你們抓過來的人關(guān)在哪了?”
“他們在走地下左下角的那個地牢里,你一直往下走,遇到岔路就往左拐,之后再往下走就到了?!?br/> “他們?你們還抓了誰?”
“還要一個小女孩?!?br/> 雖然此時不應(yīng)該過多的耽誤時間,不過一個女孩和田秀吉關(guān)在一起還是引起了呂青的注意,“關(guān)一個女孩干什么?”
“不清楚,老大只是說她不是普通人,得好好伺候著,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你們老大是誰?干什么的?”
“蒼鷹,是我們馬匪的首領(lǐng)?!?br/> 了解了基本情況之后,為了防止守衛(wèi)秘密報信,他手上一加力了結(jié)了眼前的這條鮮活的生命。
在后世生存下去的法則就是要狠,一個失誤就有可能要了自己和身邊親人的小命,所以為了讓自己可以走的更遠(yuǎn),他選擇堅持自己的信仰。
不過自己何曾的罪過馬匪,為何一個土匪頭子要這么針對自己?
繼續(xù)向里面飛奔,如今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時間就是生命,他再次展開“鬼影身法”前進,自己已經(jīng)多走了那么多的彎路,多耽擱一秒,田秀吉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險。
幸好整個地下基地也沒有多大,幾個起落就看到了關(guān)田秀吉的牢籠,如果那人的信息沒錯,田秀吉此刻就被關(guān)在這里。
再次發(fā)力,終于看到牢籠的全貌,他快步走到牢籠的入口處,抬頭看向牢籠里面。
不過出現(xiàn)在眼前的遠(yuǎn)不止田秀吉,身邊還蹲坐著一個小女孩,這也許就是那人說的神秘女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熟人,就是委員長,他正用槍指著田秀吉的腦袋,身后還站著一個跟自己一樣披著斗篷的人。
“呂青,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你最近過的怎么樣啊?”
“我是該叫你委員長,還是叫你蒼鷹呢?”
“哈哈,不怕告訴你,我在當(dāng)委員長之前就是土匪頭子,我既是委員長也是蒼鷹,不過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你居然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找到這個地方?!?br/> “難怪你槍法那么好,咱倆之間客套話就省了吧,開門見山,你想怎么樣?”
不等委員長說話,身后的那個披著斗篷的人率先吼道:“我們想怎么樣?!我想讓你死!死一千次!一萬次!”
觀察著那人的身形和他跟委員長的關(guān)系,此刻一個最不愿想起的人名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
那人也緩緩脫下了自己的斗篷帽子,一張慘白的臉和極其怨毒的眼神,呂青看著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
那人正是當(dāng)時被委員長打死的宗元!
“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沒想到我沒死是吧!我是從地獄回來向你復(fù)仇的!”
呂青強迫自己盡快恢復(fù)冷靜,冷靜地分析著眼前的一切,憑借蒼鷹的槍法,強行搶人是行不通的,田秀吉的死對自己的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呂老弟沒想到吧,宗元是我的兄弟,跟我出生入死這么多年,只有我知道他的心臟長在左邊,這才僥幸從你手中救下我這兄弟,好讓我倆有機會向你復(fù)仇?!?br/> 此刻呂青心里的驚訝無以復(fù)加,只不過表面上不得不顯得很震驚而已,面對詭變的世界,自己這個單一影響因素實在是顯得太弱小了,雖然想要掌控所有人所有事,但是無論多么努力,取得的收效是那么地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