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完全被恐懼所吞沒,眼睜睜的看著兩道身影遠(yuǎn)去,卻沒有一個人再敢追上前。
城外,楚清月緩緩飄落到地面。
但是……
她懷中的聶辰卻完全沒有下去的意思。
“哈哈,沒辦法,這懷抱實在是太柔軟舒服,讓人根本不想下去啊。”
與楚清月四目對視了好一會,聶辰才笑了兩聲,從她的懷抱中下來。
滄瀚城中仍是燈火通明,燈光勉強(qiáng)將城外的森林照亮。
聶辰重新取出那七彩的紙鳶,遞到楚清月面前:
“怎么樣,要不要學(xué)學(xué)怎么放紙鳶?”
晚風(fēng)拂過,楚清月如瀑般的長發(fā)輕輕飄動。
那澄澈如水的秋眸中難掩地透露出幾分渴望。
“我又不是小孩子!”
楚清月輕哼一聲,偏過頭去。
聶辰:“那我就收起來了?!?br/> “誒,別?!?br/> 楚清月卻忽然伸手阻攔,似乎下了莫大的決心。
目光躲躲閃閃,終于,她接過紙鳶,聲音細(xì)?。?br/> “正巧本帝也沒什么事情要做,你非要教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br/> “遵命,我的女帝大人?!?br/> 聶辰一笑,手把手地傳授技巧。
出乎他的意料,被譽(yù)為千年難遇的天才,兩百年前便力壓群雄身臨帝位的楚清月居然意外地笨拙。
不過是學(xué)習(xí)個放紙鳶,足足幾個時辰的功夫,她才好不容易掌握。
也正是因此。
當(dāng)終于能夠控制著紙鳶搖搖擺擺漂浮于天空之時,望著天空中的七彩光華,楚清月漂亮的眸子中仿佛都綻放著別樣的光彩。
“終于成功了!”
一不小心,她激動地喊了出來。
意識到剛才稍有失態(tài),楚清月趕忙輕咳兩聲,瞪了聶辰一眼。
紙鳶飄于天空,微風(fēng)輕輕掃過。
不知為何,她居然感覺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似乎是……意猶未盡?
緩緩收回紙鳶,楚清月小心翼翼的將其藏入納物空間之中。
“夜深了,今天的約會就先到這里吧?!?br/> 楚清月背過身,朝著遠(yuǎn)處走出了兩步。
但忽然,她又轉(zhuǎn)身,似乎帶著幾分不滿:
“城里有幾條街上的美食本帝原本還想去嘗嘗的,結(jié)果卻被那群人給破壞了!”
聶辰道:“沒關(guān)系,要不然女帝和我再回滄瀚城中開間房。
雖然攤子可能收起來了,我可以做給你吃?!?br/> “不可能!”
楚清月卻回答得極為果斷。
“為什么?”
“廢話。”
楚清月有些吞吞吐吐:“真要是訂一間房,那是給本帝吃東西嗎?那是你想吃本帝!”
聶辰:“……”
好家伙,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
這才多長時間,堂堂清月女帝都會開車了。
“好,那就等以后再做給你吃?!?br/> 聶辰只得笑道。
“這還差不多?!?br/> 楚清月輕哼一聲,一陣清風(fēng)掃過,身形緩緩漂浮至空中。
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聶辰之后,她身體化作一道流光,迅速消失在遠(yuǎn)方。
待楚清月遠(yuǎn)去后,聶辰才收回目光,從懷中取出了定情石。
定情石上閃爍著淡淡的藍(lán)色光芒,如果想聯(lián)系楚清月,隨時將靈氣灌注入其中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