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花遞給花子一把短劍,她說道:“你對著太陽刺一下!
花子有些莫名其妙:“姐,這是……”
“你不用學(xué)其他花里胡哨的功夫,你只需要練習(xí)‘一劍穿心’這一招即可,一劍刺出去,不是別人死,那就是你死!卑朐禄ㄕf道。
花子恍然大悟,她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用那短劍開始朝著前面刺去,一下,兩下……一百下……一千下。
而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的,手中的劍就仿佛是自己的一部分,一劍刺出去的時間只需要一秒。
過了一段時間,變成了四分之三秒,她出招也隨之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那一劍刺向太陽。
……
王九和龐寶寶來到了街上,現(xiàn)在王九的身上還有一張字條,那是張壽春在去南京之前,遞給王九的紙條,他說王九可以去尋找紙條上的人,而這個人是張壽春的至交,也是“組織”的人。
王九依然對張壽春所說的這個組織很好奇,為什么這些人寧可不要性命,也要奮斗到底,如此的沖勁背后又蘊藏著什么?
他不清楚,也許通過這個人,王九能夠知道很多,而多一個人多一條路,這句話不是假的,起碼多一個朋友,也是好的。
龐寶寶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嘴巴里面啃著棒棒糖,肥碩的身體穿著一條大紅的肚兜,在人群中尤其扎眼,自從離開天津衛(wèi)之后,他已經(jīng)徹底的選擇跟從王九了。
盡管當(dāng)時的章美珍是梅蘭嬌手下的人假扮的,但是對于龐寶寶來說,章美珍就是章美珍,她是他的救父恩人,所以他這條命就是她的。
而她死了,所以他就履行她生前最后的一個請求,從刺殺王九變道了保護(hù)王九,就那么簡單。
來到了一個報社,王九敲了敲門,卻出來一個老人,那老人似乎是看守報社大門的人,他顫顫巍巍的拿著一盞茶杯:“別敲了,這地方被封了!
“什么?被封了?”王九感覺莫名其妙。
“報社老板在半年前,出版了一期報紙,揭露了三金公司販賣煙膏的產(chǎn)業(yè)鏈,三金公司是誰都能夠隨意得罪的么?當(dāng)然這么一來,報社就遭殃了!
“那現(xiàn)在報社老板呢?”
“你說柯興邦吧?他不知道哪里去了,反正是消失有一段日子,華總探長親自帶人搜查未果,遣散了報社的員工之后,就將這個案子擱置了,而這個報社再過幾個月,估計地皮都要被賣走了,到時候這里據(jù)說要建造一個服裝公司。”老人擺了擺手說道。
王九嘆了口氣,正要離開,忽然這時候老人又說道,“對了,是誰讓你來的?”
王九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天津的張先生!
話音剛落,那老人眼睛立刻張大,本來萎靡不振的精神也立刻抖擻了起來:“是天津的張壽春張先生?”
“是,不知道老丈你可知道其中的消息?”王九問道。
那老頭說道:“張先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畢竟報社興盛的時候,常常報道這些事情,據(jù)我所知,這條街往里走,可能有一個報社的員工,這個人或許知道一些線索!
“好,那謝謝了!蓖蹙殴笆终f道。
果然在報社旁邊的巷子中,王九看到了一個禿頂?shù)哪腥耍@個男人剛才也在一邊探看著王九,所以一切都知道了。
他說道:“來吧,跟我走,既然是張先生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
說著男人居然來到了報社的后門,他小心翼翼的將堆在墻角的幾塊木頭打開,里面竟然有個洞穴,而男人立刻鉆了進(jìn)去,王九也進(jìn)去了。
他這才知道,原來報社雖然被封了,但是里面依然有人,那個所謂的柯興邦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