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間傻了眼,就沖秦經(jīng)理對蕭塵的這個恭恭敬敬的態(tài)度,很難想象這人會是江城五星級酒店里的老總人物。
“這真是萬盛酒樓的經(jīng)理?”很多人腦子里冒出這個想法,不過都很有自知之明,沒有當面問出來。
“秦經(jīng)理,你…”服務員小白也被驚訝的合不攏嘴,就是演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吧,這小子難道還是一個隱形富豪不成,故意在扮豬吃老虎?
這下完了,就沖自己剛才的那個態(tài)度,她清楚,自己的這個工作算是到頭兒了。
不過她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僥幸,臉上剎那間爬上笑容,恭敬的彎下腰對蕭塵道:“真是對不起蕭先生,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您多多包涵?!?br/>
“你不要再說了,現(xiàn)在去財務領工資吧,剛好前廳的紅梅還沒走,你倆剛好一起走吧,路上也算有個伴兒。真是兩個睜著眼睛出氣的家伙!”秦經(jīng)理生氣的擺擺手,直接開口趕人。
小白算是聽出來了,在自己之前居然前廳的紅梅也得罪了這位爺,現(xiàn)在她還能說什么呢,最后看一眼站在原地無動于衷的蕭塵,小白灰溜溜的走了。
“蕭先生,剛才的服務人員對您的冒犯,我們已經(jīng)處理了,現(xiàn)在就由我來給您結賬吧?!鼻亟?jīng)理態(tài)度誠懇,倒是不卑不亢,畢竟是五星級酒店的經(jīng)理,為人處事該低調(diào),該高調(diào)還是拿捏的十分準確。
“嗯?!笔拤m微微點頭,把銀行卡遞過去,秦經(jīng)理立馬跑去刷卡支付了。
秦經(jīng)理前腳離開,后腳人群就炸鍋了。
大家看著蕭塵的眼睛都變了,這小子,不簡單吶。
王雷臉色更是難看,今天回國本想著給蕭塵先來個下馬威,沒成想?yún)s搞成這樣,還真是讓他始料未及,這蕭塵,難道一直在裝傻充愣?
楊銘宇眉頭微皺,看著身旁的林月月,出口輕聲詢問:“親愛的,你不是說這蕭塵家里窮的叮當響嗎,學費都是他媽給人當保姆當月嫂賺來的嗎?今天這事兒怎么說?”
“我也搞不清楚啊,我和他處了三年,他家的情況我確信自己都了如指掌了,確確實實是一窮二白,就是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都不為過的,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林月月抱頭苦想,可是任他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蕭塵會是華東首富蕭萬山的兒子,更是整個萬山集團的繼承人。
“蕭塵,你和這秦經(jīng)理什么關系?該不會是你的親戚吧?”王雷黑著臉,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跟你有什么關系,我說我和他只是顧客與老板的關系,你信嗎?”蕭塵看著王雷吃癟,心中暢快的回了一句。
“你…”王雷吃了個不輕不重的啞巴虧,苦不堪言,眼睛死死瞪著蕭塵,沉默下來。
不過他還是不相信蕭塵可以支付成功,七萬五,對他自己而言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畢竟今天晚上他請客吃飯唱歌總共預算也就十萬塊。
蕭塵這么個窮小子,又從哪里來的這七萬五呢?難道他借了高利貸?
王雷腦中靈機一動,覺得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再結合剛才他們宿舍幾人湊在一起又是湊銀行卡,又是查手機的,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好像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性解釋得通現(xiàn)在的局面。
“蕭塵,老實說,你們宿舍是不是合起來借了高利貸了,你們可真牛啊,連高利貸都敢借,只怕是沒體驗過家破人亡是什么滋味吧!放著我這現(xiàn)成的錢不借,反倒借這吸血鬼的錢,真是一群煞筆!”王雷胸有成竹的開口,好像已經(jīng)將蕭塵的小把戲給看透了,嘴角也重新?lián)P起笑容,不屑的看著蕭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