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看那三個趟地上的玩意,一個喉嚨已經(jīng)開始有點腫脹,估計再這么晾著,人是夠嗆的。
脖子上的血管出血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引起吞咽、發(fā)音障礙,氣管受損,以后落下一身毛病是少不了的。
這個時候我才仔細打量起來。這兩個家伙比那個守門的龜兒子,倒是強壯得多,要不是偷襲得手,說不定今天倒下的不是他們,而是我交代在這里了。
師傅也說過,像這種手段,不可以對普通人用,否則見我一次打一次。因為下手都是死手,一旦動手非死即傷,但事關緊急我也顧不得那么多。
我把那個掛彩的玩意拖到最后一排書架后,讓他自生自滅吧。另一個稍微強壯點的,剛補腳就特別照顧他。估計一時半會他也起不來,但可以肯定命是不會丟的。
我摸了摸這兩個人的口袋,手機、口罩、特么的還有個伸縮棍和一把短柄匕首。這兩個龜兒子,還真的想整死我啊。
看到這里我自己也一陣后怕,今天看似我輕松解決了麻煩,其實也是因為信息的不對等,他們并沒有想到我有防備和有家伙,要是拉開架勢硬鋼。怕是,我得提前去見馬克思先生一起討論課程了。
拿走這些東西之后,我直徑走到那個虛胖小青年身邊看著他。媽了個巴子的,這狗玩意居然眉毛動了一下,我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用盡吃奶的勁蓋過去。還給老子裝死是不是。
啪的一聲,震耳欲聾,我可是鉚足了勁出手。估計他頭也嗡嗡作響,哇一聲。
哎喲,我擦,居然還吼。霎時間我大喊一句:“再叫想死是不是?”
直接再一個巴掌下去,給他來個梅開二度。
只見他眼冒金星但捂住嘴不敢說話。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說道:“醒了吧,幾個人來的。”
他一幅吃了屎的模樣,支支吾吾的說道:“就就就就,三個。”
“我再問你一遍,幾個人來的。其他人在哪里。”
“就就就,三個,都在這里了”
他就就就的半天,說話磨磨唧唧,氣得我啊,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我直接拿出拳套來,按下彈簧開關,一下子彈出一個4,5厘米左右的小刀,直接架在他脖子上。
“我的耐心有限,我再問多一次,幾個人來的,其他人在哪里。”
“真真的,都在這這這里了。”
哎喲我去,這口吃的熊玩意,以為老子好騙是吧。我手起刀落直接插在他大腿上。他哇的一聲喊出來,我順勢一腳往他臉上踹過去。直接把他的嘴巴堵回去。
“喊你大爺,現(xiàn)在立刻告訴我,幾個人來的,其他人在哪里。”
他一臉哭喪著臉說道:“4個人來的,還有一個在外面放風。”
我心說,哎喲,這玩意還跟我上眼藥了啦。真是蹬鼻子上臉,以為我一個普通學生不會動他分毫。換了其他人可能如此,但他不走運了。我那個閻王師姐帶我看的場面估計是他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