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了半天,要不就是憑悟性,要么就是憑機緣,搞不好兩手空空,什么特么的獎勵啊,倒霉催的不就是拼臉、拼人品嘛!”
莫問也攤攤手聳聳肩道。
“莫兄此言,雖,雖不中,阿就亦不遠(yuǎn)矣!”劍書生輕輕撫摸著大寶劍,就如同摸小狗。
“拼臉!姐從來沒怕過誰。”柴蝶拍了拍小手扭頭飄去,只留下一串兒叮當(dāng)嬌笑。
“咳咳!~琳瑯盡,啊盡在手,我,我,我本蓬篙人。小啊生告辭!~哈哈。”劍書生一聲狂笑,御劍而去。
胖子搖了搖頭,對著莫問和紅蓮拱手告辭:“胖爺先走了,我覺得這里,已經(jīng)盛不下我了,浮光掠影,疾!~”縹緲的身影消逝,倒顯得幾分灑脫。
莫問都傻了,剛要開口說話,便看到紅蓮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臂膀后,看著莫問道:“師兄,我們是不是也要裝個逼,然后嘟!~一聲消失?”
“我就問你餓不餓?”
“人家好餓啊!”
“那還嘟個毛線啊嘟,一會兒開飯了,傻子才嘟。”莫問搖頭說道:“師妹啊,你可要記住了,裝逼裝不好,就真可能裝成傻逼了。”
“師兄說話好有深度,好有哲理的樣子啊,看來師兄一定是餓了。”
“必須哲理啊,哲理的山路十八彎嘛!說起吃飯,為兄倒不怎么餓。”莫問點頭說道。
“那師兄你咋不嘟一個?”
“不會!”
“哇啊師兄,人家好好崇拜你這款,連裝逼都不會,還要愣裝的樣子。”
說來也奇怪,莫問每天到子夜時分,便會覺得頭疼欲裂,而且渾身發(fā)抖,就像整個人掉進(jìn)了冰窟窿,一旦過了丑時便會恢復(fù)如常。
今天,是莫問穿越后的第五天。
寅時過后,莫問盤膝而坐背南向東,做五氣朝元狀,開始吸收東升紫氣,片刻間便有絲絲紫氣凝聚,莫問大喜過望,集氣的速度明顯加快。
奇怪的是,凝神吸納紫氣的莫問,腦中會不斷想起一些前塵往事。
“咦?難道腦中胡思亂想,也照樣可以打坐修行?書上說的什么摒神凝氣,什么心無旁騖,都特么是騙人的。”
三綹紫氣緩緩納入丹田,再次體會到膨脹的真元力,莫問相當(dāng)滿意。
習(xí)慣使然,卯時初刻莫問走出房門,按照腦中入門時學(xué)習(xí)的動作,開始習(xí)練起群岳拳法。
思想的閘門一旦放開,莫問大腦一片空冥,不覺間腳踏連環(huán),拳隨形意,拳動若虎豹,駐足有安閑,一套拳打下來動靜結(jié)合,猶如行云流水。
不一會兒工夫,一眾弟子們也三五成群走出,開始習(xí)練拳法劍術(shù)。
群舍方面突然嘈雜了起來,然后有幾道人影匆匆飛出,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出事了,出事了!”一名弟子匆匆跑打廣場喊道。
“昨晚又有人死了,這次死的是流花小隊的成員。”
“什么?誰死了?”
“喊什么喊,有人死了,還不去報告懲戒堂?”
莫問脫口罵道:“哥是來修仙的,不是江戶川柯南上身,見天兒的死人,有完沒完?”
跟隨眾人來到一處小院兒,流花隊的四名成員,已經(jīng)守在一間房舍門口。
流川遠(yuǎn)遠(yuǎn)看到莫問的到來,沖著他微微點了點頭,英俊的面容略帶憔悴,現(xiàn)在的他是愁容滿面。
“師兄,你果然在這兒,害的我到處找。”紅蓮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等到小隊成員集合完畢,懲戒堂的人已經(jīng)接手了小院。
懲戒堂這次帶隊的是無鹽,依然是黑色玄服,不過今天她外面搭了一套無袖長衫,更顯得她體態(tài)婀娜,若不是她始終蒙著面紗,相信絕對是一個絕世美人。
“閑雜人等一律回避,封閉小院!”
女無鹽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非常有磁性。
很自然的三支小隊的人馬湊在一起,其他的弟子則聚在一堆兒,至于為什么?這大概就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了。
“流兄,究竟發(fā)生了怎么回事?”
自來熟胖子,優(yōu)雅地拱手鞠身詢問道。
流川一臉苦笑道:“別問我,其實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們多,今天寅時中刻,突然聽到牟師弟的房間有響動,李靜師妹便過去查看,我們聽到李靜師妹的驚呼查看,牟師弟已經(jīng)氣絕身亡。牟師弟死前應(yīng)該很驚恐。”
莫問心中又是“咯噔!~”一下,暗道:“又是一起連環(huán)傻人案嗎?連續(xù)兩起發(fā)生在試煉之地,難道兇手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這里了嗎?”
劍書生彈手敲了敲,腰間的寶劍問道:“那為什么會從群舍方向,傳出死人的消息那?”
流川悻悻地說道:“我也不想鬧的沸沸揚揚啊,是我到群舍借用傳音陣,給懲戒堂報案,讓群舍的師弟們聽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