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接過草藥,聞了聞,然后牛嚼牡丹般,三下五除二連根帶植葉加上那朵嬌艷的紫花,吃了下去。
一臉滿足。
他吃完灌了一口水,吐氣開聲道。
“爽。”
然后用豎瞳盯著張勝。
“你是那個勢力的人?衙門探子,也不像啊,太嫩,太蠢了!拜金教的妖人?那群人雖然品行不怎么樣,不過身手還是不差,也不對。還是幻蜃樓的那群家伙?或者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勢力中人?”
張勝聽著一陣抑郁,心道,我有這么差?
還是說這家伙有什么特殊手段看穿我的漏洞?
“不說?沒關(guān)系,等會我用接木法為你移花接種成為獵魔人,你成功了,我就放過你,失敗了,喋喋,那當我沒說!”
黑袍人陰陽怪氣地說著。
張勝感覺這廝可能是在詐他,他決定再試試。
“黑叔——”
黑袍人聽著,邪笑道。
“小子!原來你還不知道哪里漏了馬腳是吧!我和誠兒早就認識,半個月前我還在他家吃過酒!你意不意外?”
張勝頓時感覺自己一直被他當猴耍,瞬間氣炸了。
“你,你,真是……演技無雙。”
看著那橫過來的豎瞳,散發(fā)出殘忍的意味,他慫了。
“可惜了,你小子是碰到我,要是碰到地蛇那廝,說不得你就成功了哦!”
黑袍人惡趣味地調(diào)侃著。
“放心你我還有用,不會就這么殺了你。”
張勝堵在嗓門的心,頓時松了下去。
“大佬,你究竟要做什么,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吧!”
他是真有些絕望了,這吊人雖然受傷了,可是陰險狡詐,本來他是有機會殺死他的,可惜,被他錯過了。
黑袍人聽著,從懷里掏出一個黃銅澆筑鱗甲紋路清晰的斷手掌,如同觀賞藝術(shù)品一般仔細打量,道。
“這銅甲尸手,要不是我沒有二次接種的把握,我都舍不得,就算賣到黑市也能賣出大價錢,可惜,現(xiàn)在只能給你用了。我沒時間了,只能賭你小子命大了。”
【發(fā)現(xiàn)縫合材料:銅甲尸手(稀有)】
腦海中邪惡的聲音同時響起。
張勝聽著臉都黑了。
這狗系統(tǒng)!
“小雅,進來。叔叔這里有個病人需要你!”
說完,不待巫雅應聲,唰地一聲長刀出鞘。
張勝只見一道刀光從身上閃過,然后便感覺手掌一痛。
噗通。
心驚膽戰(zhàn)地朝著聲音方向望去,只見一只熟悉的斷手掌掉在地上。
偏暗紅皮膚的手掌,和他的很像。
“嘶!”
痛。
這就是我的手!
張勝痛呼了一聲。
“你小子居然還修行了武道功法,成為獵魔人你這武道要廢一大半了,其實大越之所以強也是依仗他們研究出的適用獵魔人的武道功法,青州的蠻牛有大力牛魔拳,還是很強。”
黑袍人饒有興趣地拿起張勝的斷手,看了看,便隨手朝門外投擲而去。
“啪”地一聲,砸在門框上。
驚起一聲“啊呀!”
“滾進來,再不來,你這好哥哥就要流血而死了。”
小雅跑出三米的身子又不得不退回來。
“按我說的做,不然你們都得死,做好了,都可以活。”
他說著。
小雅顫抖著身子,小雞啄米般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