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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老爺子看了眼于蕊,慈善的笑:“姑娘不用擔(dān)心,你和犬子的傷,方才已經(jīng)有人看過了,無大礙。”
于蕊嘴里咂摸著“無大礙”三個字,腦子里閃過貝虞唉喲喊痛的畫面。
“不過,姑娘為何會半夜偶遇犬子?而且,他身上為何又帶有血漬?”
貝老爺子問的淡然,然而屋里兩個端茶的家仆、目光一瞬間齊刷刷落在于蕊身上。
于蕊咕咚一聲吞了下口水,如坐針氈。
“我其實是個藝人,因為得罪了人,半夜被綁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在你們看到我的地方。”
于蕊言辭懇切、想到貝澤蕪時牙后跟不自覺發(fā)癢。
貝老爺子沉吟一聲點點頭,繼續(xù)慢條斯理的問:“那姑娘又是怎么遇上犬子的?”
貝老爺子語氣和善的看向于蕊,可于蕊分明從那目光里,感受到些許探究和銳利。
那是千帆閱近后目光自然擁有的穿透力,于蕊敬畏。
“這還要多虧犬子……”于蕊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唉喲唉喲的吃痛聲擾亂了祥和的氣氛。
是不遠(yuǎn)處的貝虞發(fā)病了,他正扯著嗓子在地上打滾,手捂著胸口一陣一陣唉喲喊痛。
端坐在椅子上的貝老爺子身形明顯的晃了一下,連握著拐杖的手也劇烈抖動起來。
“孩子你怎么了!你別嚇我~”貝老爺子的聲音發(fā)抖,連于蕊也被帶著內(nèi)心顫了一顫。
幸虧屋里的仆人眼疾手快、貝老爺子才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哪里痛?快來人!趕快去把韓醫(yī)生叫來!”
貝老爺子一邊劇烈咳嗽,一邊身體發(fā)顫的吩咐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