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即將爆破拆除的廢棄窯場里,一身黑色套裝的應早早狼狽不已地癱坐在地上,體內(nèi)的麻藥讓她暫時沒辦法反抗,只能強忍不適,冷靜看著神色狠毒癲狂的應如羽.
“應如羽,你搶走了我的一切,爸媽是你的,應家女兒的身份也是你的。我沒找你麻煩,你竟然綁架我,你腦子有坑嗎?什么時候起,完美無瑕跟天使一樣的應如羽也干起了綁架人的勾當?”
應如羽抬著自己的下巴,驕傲地像是一只白天鵝:“爸媽本來就是我的,我才是在應家長大的孩子,你有什么資格跟我爭?”
“就憑我姓應,你姓沈,你是沈國根和李梨的親生女兒。如果我們倆沒抱錯的話,你才是那個被人喊著牢改犯女兒長大的人?!?br/> 應如羽端莊沉靜的臉上閃過一抹難堪,朝應早早的臉上用力地扇了一個耳光:“閉嘴,我是離江市副處局應有容和任曉聞的女兒,我不是牢改犯的女兒!應早早,你得意什么。哪怕你才是爸媽親生的,可爸媽不要你,連那對牢改犯夫妻都不認你。你就是一只沒人要的臭蟲,還蠢得要死,別人說什么你信什么。”
“被同學排擠的滋味怎么樣,被爸媽誤會你跟那些流氓有往來的感覺好不好?真不知道是你做人太失敗,還是我太成功了。不論我說什么,別人不但不懷疑,還把它當成事實一樣替你到處宣傳。應早早,你怎么就這么惹人嫌,討人厭,連一個跟你要好的朋友都沒有呢?”
應如羽不斷戳著應早早的額頭,說一個字,就戳一下,把應早早罵得比狗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