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陳河邊,柳樹下,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夢長生將鯉魚放入水中,鯉魚入水,翻騰了一個水花,直接游入水中,鉆進(jìn)深處消失不見,只留下夢長生愣在了原地,傻了。
“我操,這就完了,說好的感謝呢,說好的贈寶呢,說好的報恩呢?你mmp.....”
看到鯉魚哧溜一下鉆入水中就不見,夢長生卻是懵逼了,這完全和他想象中的結(jié)果不一樣啊,小說中不都是主人公救魚救狐后對方化身美女以身相許,或者贈送寶物從此主人公走上牛逼道路的嗎,這他娘的被騙了啊。
“不是吧,難道剛剛那鯉魚通人性也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這鯉魚根本就只是一條普通的鯉魚,根本就沒通什么人性,完全是自己意淫出來的,不對,這魚應(yīng)該是通了靈性的,或許去河底拿寶物去了也說不定。”
夢長生這般想著,充分發(fā)揮了一個穿越人士的無限腦洞,不死心的站在河邊等了起來,想著那被他救下的鯉魚去而復(fù)返,給他贈送什么寶物之類的,從而開啟主角模式,但事實證明,他多想了,日落西上,湖面上波光粼粼,卻依舊不見所謂的鯉魚。
“mmp,虧大了!”
到最后,夢長生也只得倖泱泱的離開,心里一陣心疼郁悶,原本還以為自己碰到小說中的大機(jī)緣了,救下了一條了不得的鯉魚,結(jié)果倒好,屁都沒有撈到一個,反倒自己虧了四文錢,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窮逼一個,先前出手的前還是上午趙家留給他的那兩貫錢。
身體原主人本來就是窮逼一個,又沒什么固定經(jīng)濟(jì)收入來源,用一個少一個,四文錢,只讓夢長生一陣心疼。
“不行,得想想辦法改變一下生活狀況,這廝也混的太慘了?!?br/> 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狀況,夢長生就是一陣糾結(jié),居住小茅屋,家徒四壁,簡直不要太慘,現(xiàn)在身上的錢還是先前趙家留下的,但這錢總有用完的時候,而且夢長生也不是個甘愿淪落的人,心里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況,不過具體怎么改,卻也還是沒有頭緒。
日落西上,夕陽的余暉灑在陳河清澈的水面上,泛起淋淋波光,一路順著河岸而下,向著自己的小茅廬走去,思緒還有些飄飛,在思考這個世界和往后自己該如何自處。
“喲,這不是夢秀才嗎,怎么,還沒死啊,你的命可還真硬??!”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譏諷的聲音響起,抬起頭,就見三道身影擋在自己前面的去路,正是李二、刀疤和王四三人,看到三人,夢長生先是眸子一冷,接著就是心中一稟,因為他知道,身體原主人就是被這三人打死的。
難道對方知道自己活著,還想下辣手,夢長生眸子凝了起來看著三人,刀疤人如其名,臉上一道刀疤看起來格外猙獰,李二個子瘦弱賊眉鼠眼,王四也是身高體大,這三人,他是萬萬打不過的。
跑,也未必跑得過,自己這具身體完全就是柔弱書生,如果僅僅一個李二他還有可能拼一下,但是面對刀疤和王四,在兩人面前,他估計就像是小雞崽一樣,輕易揉捏。
“放肆,大膽刀疤、李二、王四,我不去找你們?nèi)齻€,你們居然還敢主動找我,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br/> 心思急轉(zhuǎn)間,夢長生知道,這三人此刻前來絕無好意,自己硬拼是絕對打不過的,唯有智取,而且氣勢不能弱,因為對這種潑皮惡棍,你氣勢一弱,他就會更加以為你好欺負(fù)得寸進(jìn)尺,想到自己秀才身份,當(dāng)即大聲喝道。
“我堂堂秀才身份,爾等三個刁民安敢上午襲擊于我,我定當(dāng)稟明知縣大人,將爾等三人抓捕入獄?!?br/> 一席話,從夢長生口中說出,氣勢十足,深震如雷,這是他故意為之,要在三人面親擺出足夠的氣勢和底氣,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在三人面前氣勢一弱就要遭殃了,而且秀才確實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受朝廷保護(hù)。
當(dāng)然,他受不受保護(hù)卻不得而知了,因為身體原主人以往的種種作為,與禽獸為伍,又擅長交際,為人死板木訥,整個陳縣都沒幾個人把他放在眼里,士林中人以他為恥,而恰好,陳縣知縣也是讀書人出生,對他也是不怎么待見,所以,他雖然是秀才,但是人家知縣老爺愿不愿意保護(hù)他還難說。
而且夢長生也知道,上午雖然是眼前李二、刀疤、王四三人打他,但是背后肯定有人唆使,就算他去縣衙告三人,也未必能奏效,畢竟他只是不受待見的窮書生,而人家背后的人背景要比他強(qiáng)多了,說來說去,無論是那個世界,都還是拳頭大的倒立,你有權(quán)有勢,就是道理。
不過他心里知道這一點,但是刀疤三人可未必知道,這時候以他秀才功名的身份嚇唬一下三人還是可以的,而且現(xiàn)在,他也別無選擇了,果然,隨著他的兩聲大喝,刀疤、劉二、王四三人都是臉色一變,王四更是臉上露出猶豫畏懼之色。
“大哥”王四看向刀疤。
刀疤也是臉色變了變,顯得有些遲疑,旁邊的李二則是眼珠子一轉(zhuǎn),看著夢長生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