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連城摟著傅清歡,說:“你的女人?你也配!別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否則,下一次不止是踹一腳就能解決的了。”
酒店的經(jīng)理聞訊,匆匆的趕過來。
看到陸連城生氣的模樣,前倨后恭的賠禮道歉,“陸先生,是我們酒店照顧不周,打擾了你們的雅興,我們這就把他請出去。”
“只是請出去?像這種阿貓阿狗的,不應(yīng)該打出去?”
陸連城說話不緊不慢。
但周身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冷厲之氣,讓人絲毫不敢忽視。
經(jīng)理一聽他這話,就明白該怎么處理了,邊擦著冷汗,邊說,“陸先生說的是。”
揮了揮手,示意保安上前,將王經(jīng)理抓住。
走廊里不停地響起哀嚎聲,沒多會兒他就成了豬頭模樣。
陸連城猶不解氣,但看了眼懷里按捺不住,撕扯自己衣服的傅清歡,冷聲說:“讓他滾。”
“是,是。”
王經(jīng)理直接被酒店的保安抬著,丟到了大門口。
陸連城目不斜視的抱著傅清歡上了車。
……
熱……
好熱……
身體里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要把她燃燒的干干凈凈了。
傅清歡難受的不停地去扯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同時另一只手還不安分的去摸陸連城的身體。
陸連城看著懷里,不停發(fā)出哼哼呻吟的小女人,小腹那里簇氣了一團火焰,并且有越燒越旺的趨勢,“別動,再動后果自負(fù)。”
話音未落,傅清歡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臉頰上貼。
好冰……
好舒服……
傅清歡腦子迷迷糊糊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但她憑著本能知道,靠近眼前的人,能讓自己舒服。
不知不覺中,她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陸連城的氣息,漸漸的也有些不穩(wěn)了起來。
嘗過她銷魂的滋味,現(xiàn)在她主動投懷送抱,他再沒反應(yīng),那就不是男人了。
只是,車?yán)镞€有司機。
他可沒有憑白給人看活春宮的癖好。
緊緊地扣住傅清歡的手,陸連城對坐在前面的司機說:“去附近的酒店。”
“是。”
司機看著陸連城略帶狼狽的模樣,有些窘迫,又有些好笑。
但唯恐惹怒了陸連城,沒有敢明目張膽的笑出來。
車子還沒開到酒店,傅清歡已經(jīng)按耐不住藥性,不停地親吻陸連城。
陸連城稍擰著眉頭,避開了她紅艷艷的唇。
沒想到她小小的腦袋一低。
溫?zé)岬拇桨辏H吻在了他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上。
轟——!
陸連城只覺得身體里的邪火,猶如火山噴發(fā)一般,爆炸開來。
他睜著明亮的眸子,火熱的看著傅清歡,幾乎將她燃燒。
車子很快停下來。
陸連城緊繃著身體,將人抱下了車。
進入了酒店的包廂,陸連城將掛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下來丟在了床上,緊接著俯身而上。
傅清歡像是干渴了上百年的沙漠,忽然碰到了甘霖一樣,熱情的親吻陸連城。
陸連城渾身一顫,俯首氣息不穩(wěn)的傅清歡,一手扣住她的肩頭,不讓她起來,一手抬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逼問:“知道我是誰嗎?”
傅清歡睜著迷離的眼睛,無助的看著他,“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