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膘壯的男人沒有回答她,配合默契的一個拿手帕堵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個拿頭套迅速的蒙住了她的腦袋。
“唔……”
傅清歡拼命的掙扎,可沒多會兒,還是被人強行推上了一輛車。
嘩啦——
車門被關(guān)上,車子迅速的往前行駛。
傅清歡急的額頭上的汗不停地滾落,難不成自己遭遇了人販子了?可這些人未免太大膽了,竟然闖到小區(qū)里幫家人,難道他們不怕被監(jiān)控攝像頭拍下,警察局找他們麻煩嗎?!腦子里胡思亂想了一通,怎么都找不到解救自己的法子,傅清歡只剩下了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停了下來。
五花大綁的傅清歡,被人抬下了車,緊接著扔到了一間房間里。
頭套被人拿去,她看清楚了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不由得愣了愣,竟然是陸連城的臥室!
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豬腦子了!
傅清歡憋了一肚子的火:“你們把我放開,我要跟陸連城說話?!?br/> 兩名男人像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徑自退出了房間,丟下傅清歡一人,像毛毛蟲一樣在床上蠕動。
……
陸連城跟蘇老爺子親自說了祝福,又將禮物雙手奉上,安靜的坐在圓桌前,聽著別人說話。
右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不停地?fù)u曳著。
一道身影悄悄的走到他身邊,低聲說:“先生,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br/> 陸連城薄唇微微的上翹,端起手里的酒抿了口說:“讓她先一個人呆著,誰都不許給她松綁。”
“是?!?br/> 男人恭敬地應(yīng)聲,隨即退下,消失在攢動的人群中。
陸連城心情好到了極點,敢裝作不認(rèn)識她,真當(dāng)他陸連城是好惹的?若是不給她教訓(xùn),她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寫的!
……
傅清歡覺得不舒服到了極點,全身都被綁著,她連翻個身都不能。維持一個姿勢久了,身體都麻木了,尤其是被繩子捆綁的地方,血液循環(huán)不順暢,已經(jīng)沒了知覺。
她困頓中,睡了好幾次。
等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一點鐘了,陸連城竟然還沒回來。傅清歡又氣又累又不舒服,忍不住開始罵陸連城,這個混蛋,不就是裝作不認(rèn)識他嗎?至于這么殘忍的捉弄她嗎?
正罵的起興時,門吱呀一聲打開,陸連城涼薄的聲音穿透空氣而來:“還有力氣罵人,看來還是懲罰的不夠?!?br/> 傅清歡打了一個哆嗦,以扭曲的姿態(tài),看向門口。
只見陸連城換了身白色的浴袍,裸露出胸口結(jié)實的肌肉,高傲而冷漠的睥睨著她,那模樣像是看著自己腳邊的一只螻蟻。
傅清歡咽了咽口水,哀戚的懇求:“陸連城,我知道錯了,求你把我放開吧。”
“你還真是沒節(jié)操,我以為你會再骨氣硬一些,不向我求饒呢?!标戇B城譏諷道。
傅清歡淚默,節(jié)操是什么玩意,能吃嗎?
她只知道自己被綁了整整五個小時,身體麻的像木頭一樣。
陸連城走到傅清歡跟前,微微的抬起她的下巴,薄如刀刃的唇貼近他的耳畔,隨話溢出的熱氣直惹的她臉頰旁細(xì)嫩的肌膚酥酥麻麻的說:“現(xiàn)在求饒,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