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瑤,隨后尖叫起來,“啊...蘇念你這個賤人。”
她一邊扒拉著貼在臉上的頭發(fā),一邊憤怒的上前甩蘇念耳光。
蘇念早有防備,抬手抓住了蘇瑤的手臂,反手給了蘇瑤一個耳光。
蘇念天生力氣大,蘇瑤被打的頭昏目眩,狼狽的摔倒在地上,一時間懵了。
蘇博瀚和簡珊聽到女兒的尖叫,從樓上跑了下來。
簡珊心疼的扶起蘇瑤,轉(zhuǎn)頭厲聲道,“蘇念,你竟然對瑤瑤動手?”
蘇瑤回過神來,掙脫簡珊的手,嘶吼道,“小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完拿著桌上的水果刀就向蘇念沖去...
蘇博瀚急忙攔下蘇瑤,轉(zhuǎn)頭怒罵蘇念,“跪下給瑤瑤道歉。”
蘇念什么時候死都可以,但不能在今天,不然要去顧家受苦的就是瑤瑤了。
蘇念的心已經(jīng)疼的麻木了,冷然道,“要我道歉可以,那顧家那邊就讓蘇瑤去好了。”
三人一噎,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威脅他們。
蘇博瀚覺得自己父親的威嚴受到挑釁,上前一巴掌甩在蘇念的臉上,就算不能讓瑤瑤徹底出氣,收點利息也好。
蘇念瞬間腦袋一片空白,耳邊環(huán)繞著嗡嗡的聲音,還有簡珊和蘇瑤的咒罵聲,得意聲。
“滾回你的房間,再敢碰瑤瑤一根頭發(fā)絲,我讓蘇浩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呵,敢對我動手,活該。”
蘇念冷冷的看著他們囂張離去的背影,拂去嘴角的血跡,一身清冷的上了樓。
翌日一大早,顧家就派人送來了正紅色的嫁衣,說這是顧家的傳統(tǒng)。
蘇博瀚和簡珊也樂得清閑,本來他們也沒有給蘇念準備婚禮要用的東西,包括衣服,嫁妝就更不用想了。
蘇念被勒令不準出門,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還沒收了她的手機,等待顧家晚上的接親車。
她準備一些趁手的“工具”,以防在新婚夜真的被顧家那個變態(tài)弄死。
夜幕降臨前,蘇念被迫換好了嫁衣。
蘇瑤在一邊幸災樂禍,“蘇念,你臉上的巴掌印怕是遮不住了,聽說顧家的變態(tài)喜歡的是絕美的女子,你這樣子會活到明天早上嗎?”
“我會活的比你長。”
蘇瑤笑意一僵,想到明天就會見到蘇念被折磨的不成樣的尸體,蘇瑤撫了撫她已經(jīng)沒有痕跡的臉,嘴角勾起狠毒的笑意,“至少你的死亡是我能看得見的。”
蘇念算什么東西,就算是出嫁爸爸也沒給她找個醫(yī)生看臉,反而花了兩百萬的價格給她買了神醫(yī)云天的藥膏。
甚至為了哄她開心,爸爸給她了一張五千萬額度的卡,讓她出門揮霍。
想到蘇念馬上就能從這個家里滾出去,蘇瑤心情極好的回房間敷面膜,睡美容覺。
北城的風俗是出嫁的女兒由舅舅活著是弟弟背出門,但蘇念沒有舅舅,唯一的弟弟還在醫(yī)院等著蘇博瀚救治。
夜幕徹底降了下來,顧家的婚車也到了,但是直到蘇念上車,也沒有見到蘇博瀚一面,甚至蘇家的傭人也沒有見到一個。
蘇念上車前回望了一眼,這個家她真的是厭惡透了。
媽媽去世后,他們好不容易從被毒打辱罵的陰影里走出來,現(xiàn)在又遇上了冷血的父親。
既然不喜歡,當初為什么要把她和弟弟從孤兒院里接回來。
*
顧家老宅。
蘇念獨坐在昏暗的房間里,頭上蓋著紅蓋頭,一把小巧的水果刀被她緊緊的握在手心里。
今晚要是顧司辰那個變態(tài)敢對她對什么,她就提刀和他拼命。
如果她今晚不能活下來,那病弱的弟弟根本就不是蘇家的對手。
為了弟弟,她今晚一定要活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里寂靜無比,蘇念心里越來越緊張。
她雖然學過些拳腳功夫,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顧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