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帶行了眼鏡,專注的解石。
乾昌珠寶的經(jīng)理和員工都在,他們一樣再給羅浩加油,和那些純粉絲不同,他們是真心的希望羅浩能贏。
羅浩用的是他們的解石機,第一名出自他們這,可是個不錯的廣告。
可惜石訓已經(jīng)不是第二名,今天又沒來,要是第一和第二都出自他們這里,運作好了,影響力不次于上百萬的廣告。
現(xiàn)在他們的心里一樣在祈禱,希望羅浩能保持住第一。
第一和第二,結果可是完全不同。很多人都會記住冠軍,又有幾個人知道亞軍是誰?
羅浩解石的時候,又過來了幾個人,但和上午圍滿的情況比不了,更不用說和昨天相比。
長方形毛料切起來比圓形毛料要快一些,很快毛料就切到了底部。
切完的毛料,羅浩順手一分,兩個切面立刻顯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徐公子早就做好了準備,剛分開,一盆水便潑了過去。
水沖過后,兩個切面更加的干凈,徐公子看到明亮透徹的兩個切面,整個人完全愣住了。
他的手還抱著那個盆,保持著剛潑完水的姿勢。
晶瑩剔透的翡翠,如同玻璃般透明,兩個切面只有極小的裂紋,沒有影響到翡翠的整體。
這樣的切面不用打燈,所有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玻璃種,翡翠中最好的存在,除了傳說中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龍石種,唯有玻璃種最好。
“羅浩!”
徐公子終于抬起頭,直到現(xiàn)在,周圍都沒人說話,全都傻傻的看著這兩個切面。
“徐哥!”
“玻璃種,你解出了玻璃種!”
徐公子激動起來,扔掉水盆,抱著羅浩的胳膊,興奮的叫著。
平時的徐公子,可是很少這么失態(tài)。
況且玻璃種他又不是沒有見過,甚至他自己收藏的就有,比羅浩切出的還要好。
“玻璃種,真的是玻璃種?”
經(jīng)理激動的大叫著,誰也沒想到,壓力之下,羅浩同樣解出了極品翡翠,不是在色上解出,而是種上。
種比色,更重要。
唯一的可惜,這是無色玻璃種,要是能有點綠,哪怕一點,翡翠價值都能升上不少。
到了玻璃種這個等級,色才最為重要,多一點價格都相差很大,俗話說色差一線,價差十倍,說的就是玻璃種,要是玻璃種帝王綠,那更是天價之寶。
玻璃種帝王綠的手鐲,至少要按九位數(shù)來計算,上拍賣高的話,那是要突破十位數(shù)的。
這還僅僅只是一只手鐲的價格,可想而知這樣的翡翠有多么的貴重。
“玻璃種啊,玻璃種!”
“真是玻璃種,哈哈,我親眼見到玻璃種解開了,這屆賭石節(jié)我沒遺憾了!”
“厲害,不愧是第一,哈哈,我支持的沒錯!”
激動的不止徐公子和經(jīng)理,七八個圍觀的人這會有人大叫,有人又蹦又跳,還有人拿出手機在拍照。
玻璃種翡翠,見過的人多,照片或者視頻。
親眼見過的恐怕不足一成,這一成中,親眼看到玻璃種解開的,又不足一成。
最后,能親手解出玻璃種的,還是不足一成。
當初石訓解出了玻璃種就無比的激動,全國來說,又有多少人解出過這樣的翡翠?
全國十幾億人口,加上緬甸,加上海外,再從古至今開始算,解出玻璃種的人,恐怕都不足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