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孜謙是軍營出身,還是隋家最顯赫的一脈,除了本身的襲爵,憑借自身實力拼出不少軍功,骨子里是不容拒絕的男人。
他強勢的氣味將徐念念包裹住,右手靈巧的脫了徐念念的褻衣。左手卻是順著她滑嫩的肌膚,一路向下探去。
徐念念臉頰通紅,身體最羞澀的部位呈現(xiàn)在隋孜謙面前,仿若那肌膚的表層都滲透著一抹紅暈。
隋孜謙大腦一片空白,仿若充血了似的,他可是素了好久,唇角落在徐念念光滑的肌膚上,手上力氣都重了三分。
徐念念無比恐懼,她雖然出嫁前溫習(xí)過小冊子,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兩個人接觸在一起的時候渾身上下會軟弱無力。
隋孜謙身材精壯,古銅色的膚色極其性感,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頰蹭著徐念念勃頸處呢喃,道:“念念,你好香。”
……徐念念腹部被一張大手蓋住,她渾身顫栗,喉嚨處發(fā)出一道難以理解的哽咽。
她受不住這種感覺了,于是哭了。
隋孜謙咬著她的脖頸,肩膀,鎖骨,一邊咬著一邊低聲道:“我突然覺得好喜歡你呢,念念?!?br/>
木然,他發(fā)現(xiàn)徐念念身子不再掙扎,兩只手亦不是再抵著他,而是垂在身側(cè),忍不住抬起頭,迷茫的望著她,說:“你怎么了?”
徐念念捂住臉頰,覺得無地自容。她想給他的時候,他不要她。
她想離開他的時候,他又不放她?,F(xiàn)在居然……最讓她羞怒的是嘴上不管說著多么討厭的話,心里卻在才顫抖,身體也覺得他身上的溫度,很溫暖。
她無法面對如此的自己,哽咽出聲。
隋孜謙眼眸一沉,他從未遇到過……做到一半,女人哭了。
他年紀(jì)二十有四,自然不可能是初次行房事兒??墒牵绽锒际莿e人想爬上他的床,用盡各種手段挑逗于他,然后他敷衍了事罷了。頭一次如此忍受著下面僵硬的**,像個想要討好主人的小狗似的溫柔似水,徐念念……居然哭了。
如此厭惡他嗎?他心如刀割,疼的喘不過氣。
就有這般不想和他上床!
隋孜謙坐起來,平復(fù)胸口處的怒火,很想一走了之。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可是前腳剛下決心站起來,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便被那道顫抖的肩膀纏的無法移開目光,為什么難過呢??墒撬舨蛔?,難道侯著了臉皮繼續(xù)自取其辱。
不不不,徐念念是他的妻子,終歸應(yīng)該是和別人不同吧。
隋孜謙克制著又坐了下來,右手攥住她的一只手,喉嚨沙啞道:“別哭了,我不碰你。”
徐念念咬住下唇,羞憤的轉(zhuǎn)過身子,道:“你走,我想冷靜一下?!?br/>
良久,身邊沒有動靜。
隋孜謙咬牙盯著她,憑什么讓他走!要是一般人,他肯定罵回去你怎么不滾??!
他何苦受著氣……可是對方是徐念念,一切就都變了模樣。他的身體比他的大腦還要迅速,從背后圈住了他的小妻子。強壯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脊,道:“我不走?!?br/>
……
徐念念控制住情緒,擦干了眼淚,說:“讓侯爺見笑了。”
隋孜謙真想捏死她,賭氣道:“你本是我的妻子,難道不應(yīng)該和我行房事嗎?”
徐念念咬住下唇,猶豫片刻,悶聲道:“侯爺若是有需要,不如去下后面的院子?”她記得,那里還戳著七個姨娘呢。
隋孜謙只覺得一口悶氣頂上來,焦躁的不成!
這個徐念念,至今較勁不肯伺候他就算了,還逼他去臨幸別人!他隋孜謙,就這么忍不住。她以為他是什么人,隨便來個女人就可以解開褲腰嗎?仿若在軍營里,誰不曉得他的床是最難爬的。
沉默許久,隋孜謙道:“后面院子的女人年歲都大了,明個你給他們都安排出去?!?br/>
“侯爺這是何意?”徐念念納悶,那是他的姨娘們啊。
隋孜謙真想拍她一巴掌,說:“上次你跳湖自盡,根本沒有行納妾之禮,我沒碰過的女人,難不成留著你養(yǎng)啊?!?br/>
徐念念臉上一熱,道:“妾身知道了?!?br/>
“你也知曉你是妾身?”隋孜謙悶聲說:“我不過是履行丈夫職責(zé),你就要死要活嗎?”
徐念念咬著唇,也曉得他畢竟是名義上的丈夫,反倒是她理虧一些。
她猶豫片刻,說:“我不習(xí)慣?!?br/>
“不習(xí)慣?”隋孜謙瞇著眼睛,沖著她的脖頸后背狠狠的咬了一口,說:“你會慢慢習(xí)慣的?!?br/>
他頓了一會,故意嚇唬她道:“別想著和離了,不可能?!?br/>
事已至此,有些話總要彼此明白。
他最初應(yīng)該就是喜歡她,若不是徐念念總是表現(xiàn)的特不矜持,他或許會圈了她。即便如此,他還是選了個和她模樣一樣的女人。他應(yīng)該,是真的喜歡她吧,否則為何如此?后來,她更不識趣,侯府里一團(tuán)亂七八糟,若不是因為有那么一點在乎,又如何會吵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他反正是就喜歡她了,她別想甩開這個爛攤子,誰讓她當(dāng)時偏要嫁人來?
隋孜謙認(rèn)定的事情,就會為了這個認(rèn)定堅決執(zhí)行。于是徐念念發(fā)現(xiàn),隋孜謙非但沒有離開屋子,還將手圈住她的柳腰,緊緊摟著一起睡覺。她別扭至極,才說了幾句,隋孜謙就下結(jié)論道:“為了讓你習(xí)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