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連忙爬起身,一把拽過田如香,沖著錢氏解釋:“娘,這一定是個誤會,香兒她怎么敢藏私房錢?”
“她一定是忘了交給你。”田如月優(yōu)哉游哉的突然插嘴。
田母愣了一下連忙附和:“三丫說得對!”三丫就算瘋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最心疼香兒。
錢氏卻怒目而斥根本不信:“你們一個個都當(dāng)老娘傻?!”
躲在田母身后的田如香渾身一個激靈,突然沖著田如月咆哮:“原來是你在害我!”她是藏了私房錢,可卻藏在了壓箱底,怎么可能放在平時經(jīng)常穿的衣服里?分明是三姐算計好了報復(fù)她!
田如月站起身,眼神淡漠的瞅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道:“箱籠里全是你的衣裳,平時我碰一下你就發(fā)火吼我,原來你在里面藏了錢,怪不得那么緊張。現(xiàn)在你被打了惱羞成怒想冤枉我?可以呀,”
扭頭看向錢氏:“荷包跟錢全是我藏的,不關(guān)她的事。”
田如香氣的直發(fā)抖,以前三姐幫她背黑鍋都是默默無聞的扛著,這一次卻直接說出來,這不是在幫她,這是在害她??!
錢氏怒火中燒的狠剜了田如月一眼,卻突然逼近田母,一把抓住她身后的田如香拽了出來,抬手又是巴掌又是拿腳踹:“死丫頭你給老娘記住了!這個家只要老娘在一天,就是老娘管家!誰敢再藏錢,老娘拿菜刀剁了她的手!”
從小到大幾乎沒挨過打的田如香哪里吃得了這種苦,哭嚎著向田母求救。
田母對她很失望,卻還是壯著膽子上去拉錢氏。
田如月見她們鬧成一團,功成身退的走出房間,正好看見四、五歲的田多財蹦蹦跳跳的推開院門放學(xué)回來。
哪怕渾身濕透了,依舊開開心心的提著菜籃子走到豬圈前把挖來的野菜喂豬。
田如月走過去站在他身邊忽然問:“每天挖野菜喂豬你不覺得辛苦嗎?”換成現(xiàn)代的小孩,怕是早就恨得離家出走了。
田多財笑的見牙不見眼:“祖母說了,過年殺豬的時候讓我一個人啃一只豬蹄子!”
田如月:“……”
田多財探頭看向她身后的房間忽然追問:“祖母又在打人?怎么好像是五姐在哭?”
“你怎么在笑?”田如月瞧見他臉上的笑容頗為驚奇。
田多財翻了個白眼:“我為什么不能笑?平時祖母打咱倆的時候五姐經(jīng)常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笑,我笑她一次怎么了?”
田如月:“……你有理?!币娝谋奶囊x開,趕忙湊近突然低聲問了一句:“六弟,你今天上學(xué)的時候有沒有聽見什么地方死了人?”待在封閉的小山村里,消息太過閉塞。要是在現(xiàn)代,剛出事不到一個小時,網(wǎng)上就已經(jīng)傳的滿天飛了。
田多財:“沒有啊,你問這個做什么?”
田如月:“……在家呆著無聊隨便問問?!?br/> “切~!”田多財朝她做了個鬼臉跑開了。
田如月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已經(jīng)消停了,轉(zhuǎn)身回房。
瞥見田如香坐在床邊捂著被打腫的臉還在哭,只當(dāng)做沒看見。
就在這時田母突然走了進來查探田如香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