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聲音剛剛蹦出,閻之譯便看見小綿羊正將自己蒙在被子里,身子蜷縮起來的樣子。
他眉宇一皺,臉上寫著不可忽視的憤怒,太陽曬屁股了,她竟然不起來服侍他,給他做早餐,收拾家里,竟然還能當(dāng)做沒事人一樣的在這里睡懶覺。
閻之譯正欲抬步走向床,想一把扯開她的被子,無奈眼角余光一瞥,那抹血紅…倒是不可忽視!
眼眸微瞇,幽幽的看著垃圾桶扔著的衛(wèi)生紙,沾了不少血。
昨晚,他盛怒,后面又被藥效控制,根本沒注意到小綿羊的異樣,她更是不會主動跟他說!
腳步微停,閻之譯不屑的掃視一眼阮綿綿,在他面前張牙舞爪,出門在外就受欺負(fù)?
這邊小康子剛擔(dān)憂的來到房門前,手剛抬到半空中,房門突然被打開,倒是把小康子嚇了一跳,嘴唇微顫:“少…少爺?!?br/> 閻之譯的臉色太過陰沉,像是要吃人,眼尾微微有道褶皺,顯得更加鋒利。
只見他隨手把門關(guān)上,才冷言吩咐道,“昨晚宴會上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沒有?”
“少爺,我昨晚就已調(diào)查了,是宮家的手下在少爺酒里下藥的?!?br/> 此話一落,閻之譯的嘴角就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卻又危險至極。
不過小康子卻是被閻之譯給狠狠的敲了一記腦門,“昨晚沒發(fā)現(xiàn)小綿羊有什么異樣?”
聞言,小康子也故作思考著,“少夫人昨晚臉色的確是有些蒼白,好像有些無力,而且,少夫人這一個小時去了哪里?!?br/> “那還在這里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給我調(diào)查!”
驀然一聲低吼,小康子立即不敢有一絲大氣,連忙應(yīng)著跑走。
書房,閻之譯換了一身黑色西裝西褲,領(lǐng)口難得系好,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腿,不知在想什么。
門被叩響,很快,小康子便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神情古怪,“少爺,按理說少夫人和燕家沒有淵源的啊,為什么燕夫人的手下會對少夫人下手,雖然監(jiān)控被毀,但我還是成功的修復(fù)了,兩個手下拖著少夫人的身子扔進(jìn)了雜物室里,并關(guān)了起來。
越聽,閻之譯的臉色就愈發(fā)的森寒徹骨,像是墜入冰窖一般冷颼颼的。
“視頻拿來我看看?!遍愔g臉色陰沉的接過電腦,一言不發(fā)的看完整個監(jiān)控,門牌顯示在三樓,走廊監(jiān)控沒有顯示阮綿綿跑出來的情景,反倒是燕家手下氣急敗壞的從里面跑出來。
那這么說,小綿羊是從窗臺上逃走的,那一身的傷痕便也有了解釋。
看著自家少爺?shù)纳裆l(fā)的冰冷危險,小康子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少爺?!?br/> “去打斷那兩個人的腿。哦不,處理的干凈些,我不希望在看見那兩個人?!?br/> “可是這是燕家…”
“燕家先作惡,我有什么好手下留情的?”閻之譯眼眸微挑,絲毫不客氣的開口。
另一邊,阮綿綿快到天亮?xí)r才睡著,此刻睡到日上三竿,她懵懵的推開被子坐起來,兩雙眼睛充滿了無辜。
身子有些酸脹,是昨晚涂了藥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