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老夫人,昨晚的事情調(diào)查出來了?!遍惱戏蛉宿D著手中的玉佛珠,還想在說些什么的時候,一旁的手下便急匆匆的跑過來了。
見阮綿綿還在場,手下走到老夫人身邊,附耳低聲說了些什么。
下一秒,閻老夫人便臉色瞬變。
病房里,閻之譯閑適的靠在病床上,重新輸著針,阮綿綿站在他的身邊,一副乖巧樣。
閻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臉色沉重,房間里縈繞著緊張的氣氛,那撥打的電話始終處于不接通狀態(tài)。
“現(xiàn)在給我立刻去調(diào)查之城在哪!”
“我看現(xiàn)在,他真是被他母親給慣壞了,敢對哥哥下手,還用那么陰狠的手段?!遍惱戏蛉藲獾哪樕记嗔?,身軀一震一震的。
閻之譯臉上絲毫不見驚訝,昨晚謀殺,早已蓄謀,他不難猜出來是閻之城干的,因為在他昏迷的這一年來,最暴露野心的便是他這二弟,手段也最狠辣。
可就算閻之城不接電話,閻老夫人也不能動太大的怒,前段時間閻之城剛接管了北城的項目,手中正暗自吞噬著權利,表面功夫還要做得周到。
閻之譯是老夫人最喜愛的孫子,如何翻過這件事,還要看閻之譯。
“之譯。之城這次的確做得太過分了,連分寸都不知道了,他這樣的性格,要是掌管閻氏,不出十年,就能被他給玩沒!不過這一年來,他在閻氏,性格張揚,說話直接,倒也攬了不少股東和經(jīng)理喜愛他。”
閻老夫人幾句,道出利弊,同時也道出內(nèi)心的無奈。
阮綿綿眼睛不眨的看了一眼閻老夫人,又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閻之譯,小閻王不似平時那般囂張無法,臉上難得多了幾分正經(jīng)。
其實,閻之譯現(xiàn)在的處境是堪憂的,離開公司一年,總是脫離了軌道一年,能不能爭,還要看自己本事,并非閻老夫人能一手決定的。
“奶奶,弟弟還小不懂事,以為我剛醒來就想把閻氏全部搶過來,畢竟弟弟在閻氏呆了一年,為了閻氏的發(fā)展做了不少努力,擔心我搶他成果也是合理的?!?br/> “這次我僥幸逃脫,也沒受傷,弟弟做的事,我不計較就是了?!?br/> 閻之譯難得如此大方的開口,閻老夫人挑了挑眉,看向閻之譯:“我是怕我的孫子委屈著了。”
“這點小事,他還沒觸犯到我的底線,沒觸犯之前,我都不屑追究,這閻氏啊,不是爭鋒好勝就能奪到的,隱忍和謀略都很重要?!?br/> 此話一落,閻老夫人看著自家孫子心中更放心了。
這次的事,也多虧閻之譯能忍得住,壓得下來,說實話,閻老夫人還真怕閻之譯執(zhí)意追究,這么快就和那閻老二鬧起來,到時候,最吃虧的還是閻之譯。
阮綿綿杏眸眨了眨,分析著閻之譯這番話的意味,退一步,是為了更進一步呢?
總之,她才不相信這小氣鬼閻王會那么好心的放過傷他的人,畢竟,小閻王之前可是在燕家放過狠話的,連欺負他的阿貓阿狗他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