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三連問,她是誰?叫的那么親切?你這個臭小子亂勾搭的。
閻之譯看見燕若涵來,臉上戲謔的神情收斂了些,轉(zhuǎn)瞬間恢復(fù)正經(jīng),倒是沒有著急走向阮綿綿身邊,而是看著燕若涵,“燕小姐來了,奶奶,她是燕城燕氏繼承人燕若涵?!?br/> 聽到燕氏繼承人這五字時,阮綿綿抱著保溫杯,身子有那么一瞬間的顫動,從她走進來時,阮綿綿的目光便狀似無意的落在燕若涵的身上,眸底掠過一絲涼意。
燕若涵聽閻之譯這么介紹自己,很開心,更加親切的走上前,看似得體大方,身子卻忍不住的多朝閻之譯身上靠近些,“之譯,是我來晚了,你的身子沒事了吧,工作一忙完我就過來看你了?!?br/> 燕若涵這么旁若無人的關(guān)心著閻之譯,閻老夫人的眼睛不禁掃向軟綿綿,看見軟綿綿呆立在原地沒有什么動作的樣子,心中不禁嘆氣,干凈單純不是缺點,連自己的丈夫都不知道守住,這便是愚笨了!
閻老夫人聲音一涼,輕輕一呵:“燕小姐,我們之譯是有妻子的人,燕小姐關(guān)心也要有個度。”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不久,新聞上還有燕小姐和宮家小兒訂婚,一個訂婚了的女人,跑過來關(guān)心別人的丈夫,未免不太好吧,燕家應(yīng)該也不會教導(dǎo)出這樣的女兒。”
閻老夫人坐在椅子上,聲音波瀾不驚,卻一語誅心,絲毫沒給燕若涵半點面子。
當(dāng)下就算是燕若涵,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只能用求助的目光去看著閻之譯。
閻之譯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有審視,有探究,甚至,那眸底似乎也有些未經(jīng)掩藏的復(fù)雜,燕若涵就是抓住了這點,才想要甩掉宮詢將目光看向閻之譯,至少燕若涵認(rèn)為,閻之譯對她是不同的,是特別的。
阮綿綿站在那邊,不動聲色的看著燕若涵,眸底平靜淡漠的讓人感到可怕。
“奶奶,燕小姐,并非你想的那樣?!狈路鹚械哪抗舛季奂陂愔g的身上,閻之譯掃了眼燕若涵,不管她是不是小燕兒,至少現(xiàn)在她是他唯一能調(diào)查的線索,這種時候,維護一下,倒也不會難做。
“閻之譯!我們閻家,坦坦蕩蕩,正直做人,你娶了妻,婚內(nèi)最好別給我搞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知道嗎?綿綿,你作為之譯的妻子,看見這樣的場面,還能站在那里無動于衷?莫非,你也對你的丈夫不上心?”閻夫人將沖突轉(zhuǎn)移到阮綿綿身上,阮綿綿猝不及防的被點名,她狀似驚訝的掀了掀眼皮,隨即才看向燕若涵向她遞過來的敵意。
沒有退讓,徑直走上前去,“奶奶,綿綿自然是要維護丈夫的?!?br/> “閻奶奶,我已經(jīng)打算退婚了,而且,我和之譯,之后還會有生意上的往來,對兩家的企業(yè)或許都有利益性的幫助。”燕若涵意圖明顯,笑容嬌嗔。
“那也要等他離了再說?!?br/> 閻老夫人越聽越不悅,輕吼出聲,隨后又冷哼一句:“沒有我的允許,閻之譯他也不能擅自離婚,綿綿,身為閻家的兒媳婦,我希望你也能以身作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