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還沒過去半個月,就在我面前打臉了?
“我跑步是我自己的事情,與宮詢沒關(guān)系。
“宮詢?
閻之譯徑直從座位上起身,長腿邁步,幾步就走到阮綿綿的面前。
他個子很高,書房里的燈昏黃黯淡,將他身影襯的更加幽暗,拉出一道長長的剪影,眸底的情緒讓人感到可怕,伸手不悅的捏起阮綿綿的下巴,“叫的這么親密?才剛認(rèn)識多久,就直呼名字了。
阮綿綿暗驚于閻之譯這該死的敏銳心,不過,放在誰,都不會相信世界上有重生這么一回事,所以她一口咬定,他也查不出任何證據(jù),“我和他…
“下次再往別的男人身上倒,你看我不收拾你。
閻之譯忽然不想聽阮綿綿在他耳邊解釋她和瘦猴的事情,一句一個宮詢叫的,叫的他心煩。
沒想到小綿羊還真是有能夠輕易惹怒他的本事,之前是他小看她了。
阮綿綿緘默,被他捏著下巴抬起頭來,圓鼓鼓的杏眸直視著他的黑眸,看到他眼底的黑暗,不悅的情緒十分明顯。
閻之譯冷冰冰的開口,擲地有聲:“為了一個男人,這么折騰自己,真是愚蠢的舉動。
“我減肥,不是為了他!
阮綿綿再遲鈍也聽出閻之譯是誤會了,她減肥是她自己的事情,關(guān)宮詢什么事,那是對自己負(fù)責(zé)的事情。
閻之譯眉梢一挑,那神情微微緩和著。
阮綿綿掙了掙,從他手中掙開,“我減肥是為了我自己,閻之譯,你說過互不干擾對方,不準(zhǔn)對對方動情,你現(xiàn)在生氣,又是為了什么呢?
她平靜的指出,就猶如公堂上的法官一樣平靜的戳出閻之譯隱藏的情緒。
一瞬間,閻之譯就被惹怒了,俊臉頓時陰森密布,猛地甩開阮綿綿的身子,“阮綿綿,誰給你膽子來猜我想什么了?
“出去,免得我看著你心煩。
閻之譯忽地轉(zhuǎn)過身去,一臉的不耐煩,冷冰冰的沉著臉,左腿有些不自然,卻氣沖沖的走向沙發(fā)上坐下。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關(guān)心小綿羊,在他還沒有想通之前,就被小綿羊給看穿,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極度不喜。
此刻卻是生氣的連看阮綿綿一眼都不愿意看,阮綿綿站在原地沒有離開,反而是暗自沉吟一下,說好來給他捏腿的,怎么說著說著又吵了起來。
她微微抬眸,悄悄的看了一眼閻之譯,閻之譯坐在沙發(fā)上沉著臉,薄唇緊抿,繃成一條直線,可謂氣得不輕。
她走過去,半跪在地毯上,輕輕的將閻之譯的腿伸直,放在沙發(fā)上。
“干什么?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好我。閻之譯看她自顧自的掰著自己的腿,開始給他按摩著。
他本能的想要抽開腿,可這次阮綿綿捏的很認(rèn)真,小臉認(rèn)真的對著他的左腿仔仔細(xì)細(xì),力道適中的捏著,倒是緩解了他不少的疼痛。
閻之譯不得不承認(rèn),她捏著,很舒服。
一時間想要抽開腿的想法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