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半撐著身子,吐得眼淚都涌了出來,雙眼紅紅的,一幅被欺負的可憐樣子。
她邁著軟軟的腳步,虛的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樣,打開水龍頭,洗了下嘴巴,鏡中倒映著閻之譯的身影,余光一瞥,他要走?
心里下意識的反應(yīng)著,是要去找燕若涵這個壞女人嗎!
阮綿綿瞬間眼睛紅的更厲害了,嘴巴委屈的撇著,燕若涵這個壞女人,搶走了她所有,現(xiàn)在還要搶走她的丈夫,壞,真的太壞了。
一瞬間,她便快速的關(guān)了水龍頭,轉(zhuǎn)身快速的沖向閻之譯,閻之譯這馬上就要離開浴室了,突然被阮綿綿從身后抱住。
他吃痛悶哼一聲,眉眼陰沉的低頭看著橫在他腰前的手,十指交纏,抱得緊緊的。
平時巴不得和他不要有半點肢體接觸的人現(xiàn)在主動吃著他豆腐占著他便宜。
閻之譯心里是咆哮的,小爺長這么大以來,除了年少時和小燕兒抱過一下,就他媽的沒被別的女人抱過,小綿羊真是大膽了,敢占小爺?shù)谋阋耍?br/>
閻之譯氣得直接伸出手去扯開阮綿綿的手指,“放開。
阮綿綿抱得更緊,瞬間有了哭腔:“我不要你走,不要你去找燕若涵。
“她真的…很好嗎?比我也好,比所有人都好嗎?
閻之譯掰開她雙手的動作一頓,微微沉了眉心,她是怎么知道今晚是去和燕若涵見面的?
酒后,最容易吐真言。
閻之譯心里一直有疑問,索性借這個機會好好的問清楚。
他碰著阮綿綿的手,“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
“你確定不走?
“這是我的房間,要我去哪里?小閻王一臉不耐煩的道!
“不和你爭。
爭?這分明就是他的房間!她和小爺爭什么!
閻之譯認命,不該和一個酒醉的人講道理,松了一口氣,勉強耐心的哄道:“恩,不爭,現(xiàn)在我們出去說。
兩人一前一后的從浴室里走出來,阮綿綿看著這深灰色的大床,便想要撲上去。
還好閻之譯眼疾手快的發(fā)現(xiàn),他絕不能讓阮綿綿這個酒鬼污染他的床,忙不迭伸手拽住她的手腕,一個往回拽,阮綿綿的身子就旋轉(zhuǎn)的撲到了閻之譯的懷里。
“那里不許去。
“你…好兇。小綿羊兩眼淚汪汪的,瞳孔一縮,看著閻之譯害怕道。
閻之譯臉色板著,終于知道害怕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閻之譯絲毫不介意再狠戾一點,給她一記警告。
不過他低估了阮綿綿酒后耍賴皮的能力了,她徑直抱住他的腰身,小聲囈語道:“我們…是夫妻,為什么,我不可以睡那張床。
“你好壞。
猶如小貓的嚶嚀聲猝不及防的在閻之譯的心尖上撩了一下,吹過一抹暖風(fēng),酥麻心癢不已。
閻之譯徹底敗了,心一陣陣的悸動,低頭看著阮綿綿,神色恢復(fù)認真,手指捏著阮綿綿的下巴,讓她抬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眸,“阮綿綿,接下來,認真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