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下意識的沉了下來,“忘記我們剛剛的協(xié)議了?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會幫你。
閻之譯的神情很認真,盯著阮綿綿的小臉沒有一絲要開玩笑的意思,她眨巴著圓鼓鼓的杏眸,回想著剛剛閻之譯的問題,隨即很迷茫的抬頭反問了句,“瘦猴…是誰?
瞬間,閻之譯的呼吸更是一沉,黑著臉,手指捏著阮綿綿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咬牙切齒的警告道:“別跟我裝傻,還想不想讓我?guī)湍懔耍?br/>
他的視線在她緋紅的臉蛋上停留了一瞬后,又緩緩移到她纖細的腰肢上,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捏,甚至還惡魔的挑起她的衣衫,這手便肆無忌憚的伸了進去。
閻之譯可沒有阮綿綿那么好心,當時他被陷害的時候,阮綿綿至少把他扔進了浴缸里降火,現(xiàn)在想一想,還真是可氣,當時他這么秀色可餐的一個人站在她面前,她竟然無動于衷,甚至還把他扔進了浴缸里。
可現(xiàn)在,閻之譯分明就是故意折磨著阮綿綿,手指貼在她的腰上,反復揉捏著,輾轉(zhuǎn)幾個動作,便撩的阮綿綿身體一顫一顫的,身體更加燥熱了,整個人都被迫攀附在他的身上,發(fā)出一道郁結(jié)難忍的聲音。
閻之譯好笑的看著阮綿綿,臉上帶著玩昧的笑意,“不舒服?
“恩,阮綿綿輕輕的應著。
明明內(nèi)心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被閻之譯占了便宜,可身體卻很誠實,希望他能不要放開她。
“那回答我,跟宮詢進行到哪一步了?
這下阮綿綿聽明白了,心下不覺震驚,宮詢?她怎么會和他有關系,想都沒想就反駁否認道:“我和他什么都沒有。
原本還貼在他身上的,此刻被閻之譯給一把推開,阮綿綿身子晃了晃,因為被屢屢推開,阮綿綿那雙圓鼓鼓的眼眸里泛著點淚水,撅著唇,委屈的看著他。
“沒有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就是沒有關系,要有關系,也是你和燕若涵有關系好不好,你和燕若涵的距離才是走的太近了,我還沒有向你開口,你卻反過來質(zhì)問我,不公平,你無理取鬧。阮綿綿發(fā)起酒瘋來,握著小拳頭捶在閻之譯的肩膀上。
聽著阮綿綿抗議的話,閻之譯不禁笑了,平時一板一眼的,一副不在乎他的樣子,現(xiàn)在倒是把內(nèi)心話全說了出來,他積壓了整整一晚上的怒氣悄然之間褪去了,也是,當時在病房里,到了關鍵的對話時,他卻選擇不在聽下去。
閻之譯呼了一口氣,扶著她的肩膀,“勉強相信你,就算現(xiàn)在沒有,也不能保證以后沒有。
“你又不喜歡我,不在乎我的,為什么要關心我和別人有沒有染。
“難道你喜歡我嗎?她身子搖搖晃晃的,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此刻卻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大大咧咧的看著閻之譯,單挑直問道。
此話一落,閻之譯臉上的戲謔神情便消失了,眸底情緒忽明忽暗,看著阮綿綿,眸光也變得危險。
還好,阮綿綿不再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還有什么問題,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