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南嘴角微揚,有些紈绔:“周大少今天忘記吃藥了?”
周承澤也知道自己說這樣的話并不合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可他就是下意識的不想看著盛嘉南繼續(xù)欺負(fù)那個女人。
欺負(fù)?
他腦子里怎么會蹦出這么個詞?
周承澤皺了皺眉,他雖然看上去不正經(jīng),像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幕ɑü?,外界也把周承澤如今的成就歸結(jié)于他是個富二代而已,似乎若不是家里的積淀,周承澤根本不會有今天的地位。
但是和他相處過,公事過的人絕壁會推翻這個說辭,他也許沒有盛嘉南那樣的萬千光環(huán),但這個人絕對不是個好惹的家伙,浮夸不正經(jīng)的背后,藏著的是縝密的邏輯思維。
而今,他居然想到了“欺負(fù)”這兩個字。
周承澤抿了抿唇,不打算再多言,人家兩夫妻的事兒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啊。
盛嘉南卻突然開口:“阿澤,那個女人對你耍了什么手段?你居然幫她說話了?”
盛嘉南的言語里絲毫不掩飾對唐言蹊的嘲諷和對耍心機這種事情的厭惡,周承澤再度皺了皺眉,又是下意識的開口:“南哥,我只是覺得或許是你先入為主的思想太重?!?br/> 伸手把盛嘉南打開的車門合上,周承澤降下車窗,丟下最后一句:“畢竟,一個會對著彩虹笑得那么燦爛的女人,我不覺得她會復(fù)雜到哪里去?!?br/> 沒等盛嘉南再說什么,周承澤發(fā)動了車子,今天晚上的他,太不對勁兒了,他需要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