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看到巴肯學園換人,奧姆尼巴斯上下都十分關(guān)注,主教練更是對那名站在場邊,黑頭發(fā)黃皮膚的東方人感到十分陌生,他的材料里可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不知道,沒見過?!迸赃叺闹忠彩且粺o所知。
他們到底只是校隊,情報收集做不到職業(yè)隊的程度,最多只能掌握一下巴肯學園過去幾場比賽的出場名單,以及球員的大致情況,對于從未進入過巴肯學園大名單的楊陽,自然是一無所知。
“想來是個臨時抽調(diào)進隊湊數(shù)的吧?!敝中U不在意地說道。
主力和替補兩名右邊后衛(wèi)連續(xù)受傷,這對巴肯學園的打擊不可謂不慘痛,偏偏奧姆尼巴斯的左路進攻是球隊的強項,眼下正是一鼓作氣,拿下一場大勝的最佳時機。
主教練也點了點頭,認同這個判斷,迪克·范普爾這時候用他,簡直就是病急亂投醫(yī)。
一念及此,他立即走到場邊,示意球員繼續(xù)強攻左路。
今天,他要在同城死敵的主場拿下一場大勝,大大提振球隊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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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換他?”亨克·迪梅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都什么時候了,迪克·范普爾竟然換上一個菜鳥?
難道他已經(jīng)放棄這一場比賽了嗎?
“怎么回事?”
“范普爾怎會這么換人?”
“怎么能讓這家伙上呢?”
“完啦,完啦,這家伙上來,我們輸定了?!?br/> 四周圍的隊友也是一片哀嚎。
雖說楊陽在過去一段時間的訓練中進步明顯,可架不住他原來表現(xiàn)得太爛,給隊友留下了先入為主的陰影,所有人又都早早判處了他的死刑,再加上他跟亨克·迪梅爾等隊友的矛盾,使得所有人對他依舊充滿了不信任。
以他那糟糕的基本功,拙劣的訓練表現(xiàn),誰敢相信他?
“別管這么多了,我們必須要盡快穩(wěn)住陣腳,確保不失球,再爭取扳平比分?!焙嗫恕さ厦窢栆Я艘а?,發(fā)狠道。
頓了頓后,他又說道:“這家伙不靠譜,我們就別給他傳球。”
說完,亨克·迪梅爾轉(zhuǎn)身就走。
這一場比賽他的表現(xiàn)也是很糟糕,奧姆尼巴斯的中場給予他的防守壓力太大,兩條邊路的隊友又沒有提供足夠的支援,導致他根本沒有發(fā)揮的空間,心情極為郁悶。
難道,真要輸給奧姆尼巴斯那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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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球場四周圍一陣充滿質(zhì)疑的驚呼聲中,楊陽走進了球場,來到了右邊后衛(wèi)的防區(qū)。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那種不信任的質(zhì)疑,不僅是球場上的隊友,球場邊的球迷,甚至也包括教練席里安排他上場的主教練迪克·范普爾,還有坐在后面的約翰·雷普。
如果還有其他選擇的話,相信他們一定不會選擇我吧。
楊陽心里有數(shù),但既然上場了,那他就一定要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頭等任務(wù)就是防守。
雖然他覺得自己是進攻球員,但既然主教練這么安排了,那他也就只能遵從,竭盡全力去守好右路,這樣他才有再獲出場的機會。
沒有任何一名主教練會用一個不聽從號令的球員,哪怕僅僅只是在校隊。
楊陽目光直視著面前不遠處,奧姆尼巴斯左路的七號球員,他是這一場比賽表現(xiàn)最為活躍,也是最為出色的球員,而對方也正冷笑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新對手。
“我聽說過你?!睂Ψ胶俸佥p笑道。
“是嗎?”
“他們說,你是阿爾梅勒青年隊的廢物。”
楊陽眉頭一皺,剛要動怒,腦海里卻傳來了老冰的提醒。
“他在故意激怒你?!?br/> 老冰一句話,讓楊陽清醒了過來。
對方一直都在留意著楊陽的表情變化,原本察覺到他已經(jīng)有動怒的跡象了,可沒想到突然間又平復了下來,這倒是叫他有些意外。
性格倒是比剛才那個要沉穩(wěn)不少,沒這么容易動怒。
“以前沒見過你,這應(yīng)該是你第一次上場吧?”
楊陽沒看他,也沒有回話,而是看向球場前方的動靜。
“第一次上場就遇到我,算你倒霉,估計這也將是你最后一次上場了?!睂Ψ讲粺o得意笑道。
楊陽聽后,撇了對方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的表情里寫滿了“趕緊生氣,趕緊發(fā)火”之類的信息后,他剛剛升起一點火苗又平息了下去,不耐煩地哼了一聲。
“說完了嗎?真聒噪,你不說話會死嗎?”
對方七號聽出了楊陽語氣里的不屑一顧登時就惱了,哼哼冷笑道:“好,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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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重新開始,巴肯學園兩球落后,場面上卻依舊沒有起色。
核心球員亨克·迪梅爾被對方遏制,中場組織陷入混亂,很難組織起有效的攻勢,奧姆尼巴斯很快又在中場斷球成功。
對方七號球員一看到己隊得球后,立即在左邊路舉手要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