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伸腳踹他,如果他非要待在這里,那自己這一晚都別想睡了,肯定會被氣得睡不著。
喬言羞紅了臉使勁踹他,誓要將人趕出去。
季安抓住她小巧玲瓏的腳在手里把玩,不容拒絕道,“別鬧,今晚我就在這里睡,醫(yī)生說了,你現(xiàn)在身邊離不得人,我留下來方便照顧你。”
喬言抽回腳,“我不用你照顧?!?br/>
“別任性,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夢魘有多恐怖嗎,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及時,你都要燒糊涂了?!?br/>
“誰要燒糊涂了,那都是誰害的?”喬言不悅的反駁。
季安找來一張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幫喬言捏好被角,服軟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今天我自罰給你守夜,給你端茶倒水絕無二話?!?br/>
喬言不出聲,算是默認季安留在她房間睡覺了,反正一人一張被子,只要他不過界,還是能忍受的。
季安在喬言光潔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晚安吻,喬言沒反抗,枕著月色紛紛沉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喬言起床的時候,季安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被窩里剩下的一絲溫熱,喬言洗漱完下樓吃飯。
黃阿姨對喬言說,“季先生早早用了餐食去公司了,給喬小姐留了句話,先生說,不拘著喬小姐去哪里,只要帶上小許就行,但是現(xiàn)在喬小姐還生病,還是不要出門的好?!?br/>
“知道了,謝謝黃阿姨關(guān)心,擺膳吧?!?br/>
還算他有點良心,沒有限制她的出行自由,就算有人跟著也能忍了,免費的司機保鏢不用就浪費了,還能當個跑腿提包的工具人。
早餐很豐富,有三文治,牛奶,包子油條和粥,喬言隨便用了些就回房間了,原身是個畫家,空閑之余就會畫畫,大部分都被季安留下來收藏,只有小部分拿出去拍賣和展覽。
原身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了,一副油畫能賣出十幾萬的高價,有自己的繪畫風格和路線。
喬言只會一點畫畫基礎(chǔ),還是在病房里無聊時涂鴉的,如果現(xiàn)在有人讓她當場作畫,那絕對會暴露的。
而喬言也是真心喜歡畫畫的,所以她下定決心要努力學畫畫,就算不能超越原主,也要學得幾分精髓,更何況完成支線任務(wù)還有獎勵。
喬言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說干就干,當即就專心致志投入到油畫的海洋里。
從網(wǎng)上找教程,從調(diào)顏色鋪畫紙學起,浪費了不少染料和畫紙,總算能獨立調(diào)色和鋪畫紙了。
阿姨欣慰的看著這一幕,給喬言燉了鍋補身子的雞湯,喬小姐生病了,身子虛,得好好補補。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喬言退燒了,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正常,兩人的關(guān)系也漸漸和緩,喬言不再抗拒季安的接觸。
中午吃完飯,喬言問阿姨這雞湯還有沒有,她要送去給季安,刷刷存在,再收集一波好感。
黃阿姨笑瞇瞇的說有,沒有也得整一鍋出來,磕的cp終于撒糖了,阿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打包好一份雞湯塞給喬言,連司機小許都給安排上了。
黃阿姨今年才三十多,一直有顆少女心,網(wǎng)絡(luò)熱詞比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懂,什么磕cp啊,夫婦組合啊,她如數(shù)家珍,沒想到有朝一日磕cp磕到自家老板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