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看著一臉著急的田園園,把手放到了田園園的手上,雖然手指有些粗糙,但是到底手背滑膩、柔弱無骨,溫溫?zé)釤岬暮苁娣?br/>
田園園不知道被人占了便宜,滿臉焦急地接著懇求,“我們食堂的錯我們擔(dān)著,不能讓老師們受委屈。同志你看……”
男人握著田園園的手,好像在推開田園園,其實是把田園園的手緊緊地握在了手里,看田園園滿臉急切,嘆了一口氣,“我們也是沒辦法,總得干工作吧?這工作就是得罪人,這樣吧,農(nóng)村人不容易,下午或者晚上你有空了,到工商所去一趟,把執(zhí)照辦辦、稅補上、罰款交了……”
田園園忙點頭,“哦。好好好,我知道了。晚上我忙完了就去!
陸銘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啪”地一拍,站起身,大踏步走了過來。
陸銘英俊的臉上滿是陰霾,眼底的風(fēng)暴隱隱波動,沖著男人低吼:“放手!”
眾人都楞了。
田園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竟然被男人攥在手里,又氣又急,臉騰地紅了。
那男人也漲紅了臉,把田園園的手猛地一甩,“滾開。拉拉扯扯的,不要影響我們執(zhí)法!”
田富貴沖過來,把田園園往身后一拉,對男人怒目而視。
工商所的男人立即也惱了,“怎么?你們還真想抗法?我看你們是想找死……”
陸銘怒:“放肆!”
另一個男人立即沖過來,“你個臭老九還敢給我們呲牙?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干啥的?”
“你們是干啥的?”顧中原把陸銘拉到一邊,懶洋洋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