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害她的,害死了她我以后要怎么辦,我以后豈不是沒有依靠了嗎?雖然我和喬喬之間是有很多誤會,但是血緣關(guān)系是改變不了的,她總歸還是要對我這個老父親負(fù)責(zé)的。”
“說不定再鬧個把月,喬喬突然就想開了,然后會把我接到沈家養(yǎng)老,我可是沈言這個本市首富的老丈人,我看到時候你們還有哪個人敢看不起我!等著瞧吧,放大你們的狗眼!”
說到這里,他又神氣了起來,就像是一只在炫耀的公雞一樣,耀武揚威的,但落在旁人眼里卻是可悲又可笑。
巡捕看了他一眼而后搖搖頭:“行吧,我們口供就錄到這里,如果你事后再回想起什么的時候再聯(lián)系我們吧?!?br/> 蘇振天滿臉不屑的瞧著他們:“夜路好走,一路順風(fēng),不送?!痹捳Z里是滿滿的反諷意味。
巡捕也是看多了這種人,什么也沒有多說就離開了。
因為巡捕的這場突然到來,蘇振天心里打起了別的主意,老態(tài)龍鐘的眼珠子里突然閃現(xiàn)一抹算計的光亮。
他還是個有女兒的人,蘇喬就算是為了名聲也不可能對他這個老父親不管不顧。
心里打著這個狐貍主意,以至于他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回房間睡覺的時候還哼起來小曲調(diào)。
可憐還在睡夢中熟睡的蘇喬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知不覺又被生父訛上,原生家庭當(dāng)真是難以逃脫的惡心。
第二日,蘇喬偷得浮生半日閑,因為受傷的緣故也沒有去公司,公司交由底下信得過的人幫忙打理,具體決策方面的事情就通過電子郵件來傳達(dá)。
蘇喬和沈言抱在一起睡了一個回籠覺,同理沈言也沒有去公司上班。
沈言的爺爺原本一大早就起來坐在客廳里等著他們下來吃早餐,卻沒有料到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樓上都沒有傳來絲毫的動靜。
“像什么樣子,瞧瞧這都像什么樣子,都日上三竿子還賴床呢,紅顏禍水,真是紅顏禍水!”老人家再次被氣道,指著樓上怒罵了好幾句。
在廚房幫傭的王媽瞧見這一幕,不禁出來給蘇喬說好話:“老爺您別太生氣,氣大傷身,小年輕在床上多折騰一下不好嗎?孩子就是這么折騰出來的啊,搞不準(zhǔn)您什么時候突然就能抱大重孫子重孫女呢,您說是不是?”
王媽在沈言家里已經(jīng)是老人了,相當(dāng)于管家的角色,平日里極為得到沈言的看重,負(fù)責(zé)打理家里大小事務(wù),自然在做人辦事這一方面也是極為周到的。
老人家氣順暢了很多,冷哼了一聲后就沒有多余的話了,獨自一人吃完早餐后就去院子里耍太極來養(yǎng)身體以求能夠多延續(xù)幾年的生命。
盡管身體病痛纏身,但他還是會適當(dāng)?shù)淖邉幼鲂┖唵屋p松的鍛煉,他想熬到重孫子出生的那一天。
午后十二點,沈言和蘇喬已經(jīng)醒了,并且兩人都穿戴整齊下樓。
餐廳里飄香的飯菜香味刺激著蘇喬的味蕾,她有點饑腸轆轆的感覺,很想飽餐一頓,肚子里微不可聞的響起一聲“咕?!薄?br/> 沈言輕笑一聲,調(diào)侃道:“小饞貓。”
蘇喬這幾天好像很容易害羞,瞪了他一眼:“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好不好,難道你餓了肚子不會叫嗎?”
沈言沒有回答這個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牽著她的手一步步來到餐桌前,然后親昵的給人拉開椅子,男人做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是足夠?qū)櫰蘖恕?br/> 沈爺爺瞧著自家孫子對一個女人殷切到這種程度,鼻孔朝天哼了一聲:“大中午的是要閃瞎我這個老人的狗眼嗎,還能不能讓我舒心吃飯了?”
沈言言簡意賅:“不是,能?!?br/> 蘇喬低垂著眼簾:“爺爺,我們下次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