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拿眼睛橫了他一眼:“口供都沒錄完,走什么走,按照法定程序,我們有權(quán)拘留你二十四小時配合調(diào)查死者死因?!?br/> 肖少池恨不得一口吞了這些巡捕,已經(jīng)有多久沒人敢這么不客氣的跟他說話了?
眸色逐漸變得陰狠:“行啊,不是要錄口供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耽誤我的時間。知道我一秒鐘能賺多少錢嗎?一秒包下你們整個巡捕局都不在話下。”
巡捕大哥也是對有錢人橫行這種情況司空見慣,故而只是程序性的審問了一些事情。
只不過輪到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就有了點逼問的手段:“是不是你強硬的把藥塞進她的口里的,是不是你為了玩的過癮才來這么一出的,是不是你造成她死亡的,回答我!”
肖少池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天方夜譚。
他冷冷的一笑:“我想玩自然有大把女人供我玩,我用得著為了玩一個女人背負上一條人命嗎?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點?!?br/> 巡捕見這個手段無效,又冷靜的開口:“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她的父母家人,法醫(yī)也正在驗尸,你到底有沒有對死者實施過過分行為,我們很快就能知道。”
按照往常情況來說,很多罪犯到了這一步一般都自露陣腳了,至少都會有心虛的神色,但是偏偏肖少池就是一臉怡然自得的神色,令巡捕都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這一類案件類似的他們也處理過很多次,所以這一次他們也是希望能夠?qū)⒄鎯蠢K之于法還死者一個公道的。
肖少池很快就叫來自己的辯護律師,化被動地位為主動,占據(jù)主動地位的他開始拒絕回答巡捕的一系列問題。
沒幾個小時后,死者的父母都趕來了巡捕局。
他們似乎還在睡夢中沒有睡醒的狀態(tài),突聞噩耗,臉色都是慘白一片的。
他們抓著巡捕的手問:“我的女兒呢……她在哪里,她是不是沒出事,這只是她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巡捕淡然的搖了搖頭:“你們的女兒確實離開了?!?br/> 瞬間,巡捕局里響起了慘絕人寰的哭嚎聲,聞者皆動容,除了肖少池以外。
他覺得自己倒霉透了,玩?zhèn)€女人還能惹出這一連串禍事,看了一會兒戲后就煩躁不已:“嚎夠了沒,吵死了,不就是死了一個女兒嗎,想訛多少錢直說吧,別在這里演戲了,演的不嫌累我看著都累了?!?br/> 死者的父母怒視著他:“關(guān)你什么事?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我門就只有這一個女兒啊。”
肖少池聳了聳肩膀攤攤手,表示他還真不知道同情心是什么東西,他對別人的家事也向來不感興趣。
巡捕咳了一聲:“這位肖少池先生,就是在和死者死之前在一起的人,也是死者見過最后一面的人?!?br/> 他們的話里沒有提及“床”這個字眼,為死者保留最后一點體面和尊嚴是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何況通過短時間的接觸,他們也確實看不上肖少池這個人,有錢卻無德的人這年頭多了去了。
聽到巡捕的話,死者父母瞬間發(fā)狂的朝肖少池撲過去,力度之大足以將他整個人撲倒,嘴里還一直不停的叫喊著:“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她才二十四歲?。 ?br/> 看到情況不受控制,巡捕紛紛上前拉開了這對傷心欲絕的家長,好心勸慰道:“這也不一定是肖先生做的,只不過目前肖先生是我們警方最大的懷疑對象而已,具體情況還要等待驗尸結(jié)果出來,兩位節(jié)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br/> 斷斷續(xù)續(xù)的咒罵聲和哭泣聲還沒有停,肖少池一張臉已經(jīng)徹底陰冷下來:“如果不是看在你們死了女兒的份上,而你們女兒又恰好死在我的床上,就沖你們剛剛的樣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