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禪月身后跟著兩排,足足二十余全副武裝的侍衛(wèi)。
在家中時(shí),下人拿來曠世神作,讀過后便愛不釋手,能寫出如此詩詞之人,一定是非常浪漫,毫無塵煙一般的仙人。
問道何人所作后,竟然是吳迪,自己的吳迪哥哥,她心中的愛慕驟然提升到120%,便想趁著今夜父親在接待檢查使,去幽會吳迪。
一打聽,才知吳迪進(jìn)了花魁的閨房。
這如何能忍,自己的男人去別個(gè)女子的房間,會發(fā)生什么,還用問。
她登時(shí)氣急敗壞,聚集一大群人,就欲去紅橡飄香打死那個(gè)賤人。
才有了方才那一幕,掌柜的是紅橡商會桐云城的負(fù)責(zé)人,若是其他勢力,他可不怕,但偏偏是白禪月,背后是官府,官府就是帝國。
在崆峒國,誰惹得起帝國,不講他們商會,就算是大宗門也不敢和帝國正面抗衡。
他慢悠悠地走在前面,是想多拖延些時(shí)間,等吳迪公子事兒辦好,過去一瞅總說得過去一些。
“踏馬的,身后那些跟屁蟲一個(gè)個(gè)閑得蛋疼?。 ?br/>
剩下的客人全涌過來了,就為了看看一出好戲。
白禪月自然不怕,人越多越好,是吳迪對不起她在先,她反正是如此認(rèn)為的。
到天字一號,白禪月下馬,推開掌柜,侍衛(wèi)尾隨,走入其中,朝門口去。
吳迪睜開雙眼,意識到有人來了,轉(zhuǎn)頭看向雪女。
“有人來了,你如果敢把我是槍王的事情講出去,我會馬上殺了你?!?br/>
雪女在方才沉默中,已經(jīng)心灰意冷了,冷冷回道:“反正你也會殺我,早死,晚死沒有區(qū)別?!?br/>
吳迪砸吧下嘴,說道:“你若是能保證不講出去,我可以考慮不殺你?!?br/>
“真的嗎?”她弱弱地一問。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哐當(dāng)一聲,令雪女一激靈,吳迪看向門口。
“你們兩個(gè)jian夫……”
白禪月剛想罵道出氣,一見吳迪和那女子的景況,便止住了嘴,情況怎么和預(yù)想的不一樣呢?不是應(yīng)該那樣,然后再那樣嗎?
吳迪搔了下脖子,看得出他心情很差。
“禪月,深更半夜,你來此作甚?”
縱使沒有抓住把柄,但禪月不相信兩人是清白的。
“吳迪,你太過分,竟然背著我來幽會這賤人,我,我打死你個(gè)登徒子?!?br/>
她上前想要給吳迪一巴掌,又不忍心下手,轉(zhuǎn)身對著雪女,指著大罵:“你個(gè)賤貨,竟然勾引我未來的郎君,今日我要好好修理你。”
哎!
吳迪嘆息一聲,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她什么都沒有。”
“真的嗎,吳迪哥哥?”白禪月眼中含淚,回眸吳迪。
“當(dāng)然,這種一般貨色,如何入得我的法眼?!?br/>
人群到是嘰嘰哇哇起來:
“草,這吳迪什么意思,美如雪女,他都沒興趣,要是是我,今天晚上寧愿死在床上?!?br/>
“看樣子,吳迪確實(shí)沒有對雪女下手?!?br/>
“難道他知道白禪月會找來?”
……
吳迪自然不會想到白禪月會過來,他也有些驚訝,但這有什么,如此他還正好離開這個(gè)鬼地方。
“走吧,禪月?!?br/>
吳迪邁步向門口,縱然白禪月心中在不爽,也還是選擇相信吳迪,既然吳迪哥哥都如此講了,肯定不會騙她。
再說細(xì)細(xì)地一看房間,床上整潔,確實(shí)也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白禪月上前拉住吳迪的手臂,嫣然一笑。
“我就知道吳迪哥哥最好了,怎么會看上這種女人?!?br/>
“等一下,吳迪你要帶我一起走,今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便是你的女人了。”雪女驀地來上這么一句。
吳迪冷峻地瞥了她一眼,心中明白這個(gè)女人就是看上他槍王的身份了,無聊透頂,難得鳥她。
繼續(xù)往前面走,而白禪月卻拉住了吳迪,她一頭黑線,嘴角抽搐,看向雪女。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已經(jīng)是吳迪哥哥的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