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國敲了敲手上的鐵片,隨后繼續(xù)的說道:“其實我給他家雞下瀉藥這事純粹是為了惡作劇,不過倒是沒什么大仇,給他下毒這事倒是不至于……”
陳默言瞥見在鐵砧的下面,堆積著許多的鐵制品,便問道:“下面那些都是什么東西?”
李定國微微一笑,說:“那些都是打廢的,有的太脆,有的太軟都不用,我得重新熔?!?br/> 稍微停頓了一下,李定國緩緩的說道:“這就和做人一樣,需要千錘百煉才能成為一塊好鐵。太硬了,容易折斷,太軟了又沒有多大的作為?!?br/> 陳默言附和著點點頭。
好嘛,自己是來調查案件的,冷不丁的喝了一碗雞湯。
“李叔,再問你一個事,十年前在樹林之中,一男一女失蹤的事情你聽說過沒?”陳默言問道。
“聽說過。這村子不大,有點什么事,全村都知道,尤其是出現個警車什么的,全村男女老少都去圍觀?!崩疃▏α诵?。
“這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陳默言接著問道。
“奇怪的地方?”李定國皺著眉頭,隨后搖了搖頭,“沒什么印象了,不過那時候將軍亡魂索命的事情傳的挺兇的,村里面還特意建造了一個將軍廟,不過也沒什么用。村長看新聞說專家根據劍的花紋分析,分析出來這把劍的主人是誰,村長就按照新聞上的描述,大概的做出了那個將軍的樣子,給他供起來?!?br/> “那個將軍廟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片山的腳下,有一個不大的小廟就是?!崩疃▏樖种噶艘幌?,那個地方在樹林對面的山腳下。
“謝了李叔,那你先忙,我就先過去看看……”陳默言笑了笑,便準備離開,卻突然回過神對著李定國說道:“李叔,有水嗎,渴死了?!?br/> 李定國手臟兮兮的不便給陳默言舀水,便說道:“水缸在屋子里面,你自己去喝就行了。”
陳默言點了點頭,隨后走進屋子,喝了一口水,出來的時候,順便向著內屋看了一眼,屋里面還是很老的裝修,不過很整潔。
墻壁應該是很多年前粉刷的,原本的白色已經有些泛黃,有一處可能是原先的墻畫被摘下了,那塊就特別的白。
陳默言笑了笑,那個比較大的區(qū)域,說不定貼著的“花開富貴”、連年有余之類的墻畫,那個正方形可能貼的就是福字;還有一個小的長方形應該是貼的財神爺,還有一個細長的長方形,陳默言愣是沒有想出來原本貼的是什么東西。
“那李叔,我就先走了啊,改天我把材料給你送過來,你幫做個長命鎖。”陳默言和李定國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
隨后,陳默言去那個將軍廟去看了一眼。
在將軍廟旁還有一個石碑介紹。
大概講的就是這個將軍叫做霍仲,身高一米九,所向披靡,最后死于一位趴在草叢里面的小兵之手。
陳默言看著那位大將軍的石像,氣宇軒昂,手持青銅短劍,好不威風。
但是,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一時之間又說不出哪里怪。
砸了兩下嘴,還是沒有看出來,只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