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些搞不清楚原來那個張墨是怎么想的,家里有這么漂亮的媳婦,還有那么可愛漂亮的小丫鬟,干嘛還要出去找妓.女?尋找存在感嗎?上門女婿怎么了?不也是七尺漢子一個嗎?
不過要不是那個張墨偷偷的去春風一度樓,被李巧兒抓奸,逃跑時從樓上栽下來弄成植物人,也輪不到自己穿越過來占據(jù)了這具身體,還有了這個十五歲的小媳婦。
十五歲啊,嫩的能掐出水來,居然就成了自己的老婆,比自己前世的兒子還小一歲,等身體好了,是不是就要跟這個小丫頭那個了呢?怎么下得了手啊!?阿彌陀佛,罪孽罪孽。張墨盯著李巧兒,一邊欣賞著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兒,一邊在心里懺悔自己罪孽深重。
嗯,心里還有一些竊喜,沒錯。
男人嘛,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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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笨蛋,三條五條中間吃四條是沒錯,但你只能吃你上家的。”張墨在回三兒的腦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上家你懂不懂?你的左手邊是你的上家,你左右不分嗎?”他對回三兒這個腦袋不開竅的吐蕃娃子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教了五天了,愣是記不住上下家。
“你們笑個屁,你們比回三兒也好不哪去,一個個榆木疙瘩腦袋。”張墨指著另外三個學(xué)麻將的幫閑罵道:“接著打,學(xué)不會你們今晚就別吃飯了,打個麻將就這么難嗎?一幫笨蛋,一到九萬學(xué)了五天了都記不住,東南西北都記不清,奶奶的,飯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個幫閑訕笑倒:“小郎君,我也想學(xué)快點啊,我斗大的字不認識幾個,您讓我一下子記住這么多字,很難的啊。”
張墨一把將回三兒提了起來,惱道:“一邊站著學(xué),我再教你們一遍,再學(xué)不會,小爺我就換人了,你們該站門口還去站門口去,該端茶倒水的還去端茶倒水,以后別怪小爺我沒有提攜你們。”
自從穿越過來以后,張墨將養(yǎng)了三個多月,就到李家的賭坊里幫手了。李家是開的是商州最大的賭坊,位居商州四大賭坊之首。這個時候的賭坊沒有什么太多的玩法,不過就是關(guān)撲、色子、瓜子單雙、牌九等等。
張墨對賭博沒有什么興趣,唯獨對麻將情有獨鐘,前一世的時候,只要是節(jié)假日,他就要找上三五個朋友開上一臺,打個天昏地暗,也不是為了贏錢,就是覺得很爽。不過他的腦子好使,在大學(xué)的教師圈子里已經(jīng)有了麻神的稱號。
自從到長樂坊幫手以后,他覺得這里最缺的就是麻將了,他覺得只要把麻將在這里推廣開來了,就能給長樂坊帶來極大的人氣。當然,最關(guān)鍵的是從此以后自己就不缺少麻將搭子了。
前些天張墨把自己的計劃跟他的老泰山李大志講了,就得到了老丈人的大力支持。
李大志今年也不過是三十五歲而已,比張墨前一世死去的時候還小了六歲。這李大志娶自從十五年前生了一個李巧兒以后,他的一妻六妾一直也沒有給他生個帶把的出來,只是給李巧兒添了一個妹妹,今年才七歲,叫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