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先把衣服脫了,自己爬上床來。”
“大師兄,您,您不要這個樣子,我……我還是有點害怕啊……”
“你怎么每次都這樣啊?白長這么大了!你看看人家三兒!
還有你妹妹!
日后習(xí)慣就好了哈。乖,快在床上趴好,暫時先別動,我要用力了……”
“啊!疼,大師兄別這樣,您再繼續(xù)這樣,我就要叫了哦!”
“嘖,都是成年人了,你怎么連這么一點痛楚都忍不了……
算了,算了,那你叫吧,叫出來沒準(zhǔn)會舒服一點兒。千萬別憋著,對身體不好。
誒!你別亂動!
你看看!把床單都搞得皺皺巴巴的了,一會兒整理起來多麻煩啊!
壞了,我好像還沒關(guān)門!
你先在這里趴好,大師兄現(xiàn)在就去把門關(guān)上!”
片刻之后,正在緩緩關(guān)閉的房門前,恰好路過了兩名宗門女弟子。
“啊,師姐,這是大師兄今天第幾次了?”
一個眼睛大大的,梳著兩個丸子頭的瓜子臉女弟子,一邊使勁從門縫往屋子里面瞟,一邊小聲地向一旁問道。
“我哪知道啊?不過按照昨天一次一個時辰的那種情況看的話,今天保守估計也得七、八次吧?
怎么,難道你也對這種事兒感興趣?”
一旁另一位看起來略微年長的鴨蛋臉女弟子,臉上一副早已見怪不怪的樣子回答道。
“我的天吶~每次一個時辰?大師兄的體力那么好的嘛?他怎么做到這么持久,還一直不休息的?”
“次次一個時辰倒是說不準(zhǔn),畢竟越往后大師兄消耗的體力就越多,那么持續(xù)的時間相對來說也就越長嘛!
不過大師兄今天具體多久,不如你一會兒巡邏回來,有空自己看看,然后算算時間唄。”
“師姐~人家剛拜入師門不久嘛~對咱們大師兄的行事作風(fēng)不熟悉。別人在旁邊偷偷地看著,他不會生氣吧?會不會影響他的發(fā)揮呀?”
“這有什么可生氣的,大師兄倒是想讓咱們也光明正大地去找他……”
在木門關(guān)閉的吱吱呀呀聲中,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
……
一個時辰之后,剛剛的小屋內(nèi),一名虎背熊腰的年輕漢子趴在床上,在他身前,是一位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玉樹臨風(fēng)的年輕帥哥。
“阿嚏,誰又在背后夸我?guī)洑饬耍空媸堑模筒荒墚?dāng)面夸嗎?讓我也高興高興。”
年輕帥哥用食指揉了揉鼻子,順便把歪掉的道髻草草扶了扶,呢喃著說道。
床上的漢子身上插滿了木質(zhì)的針和金針,渾身大汗淋漓,沒有接話。
兩人當(dāng)然正在屋子里治病,不然呢?
難道說,兩個男人在一個屋子里,還會發(fā)生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嗎?
嘿嘿嘿,你不對勁哦!
“誒,雄霸師弟,我今天的這套針灸怎么對你就不好使了呢?
可是昨天晚上的時候,猴三兒師弟沒多久就起反應(yīng)了!
不會吧不會吧?武者與武者之間的差距不會這么大吧?我們修士可不像你們粗鄙的武夫……”
“大師兄,就像您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一樣,人和人之間的體質(zhì)不同,并不能一概而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