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這小子,要不是磕了藥,糊涂了,也不會干這么出格的事,你看……”
“雷讓,不是我多嘴,照你這個意思,那個小姑娘就白死了?”裴曼麗冷笑,“那可是一條人命。”
雷讓怔了一下,臉上表情訕訕。
半響,才低聲說:“我也,也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裴曼麗今天是怎么了,一句話一句話的頂著嗆聲。
“曼麗。”易凱風淡淡叫她一聲,這才讓她住了口。
林冬是沒想到裴曼麗是這么個落井下石的,想著裴家也不可能幫什么忙了,嘴角溢出冷笑,他一口一口的往下灌酒,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勢。
“林冬!”雷讓見狀,喝了一聲,“你干什么呢!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
“什么時候?”林冬挑眉,“除了喝酒,還能干什么!”
這句話,一語雙關(guān)。
易凱風睨了他一眼,問雷讓,“孟平川那邊,現(xiàn)在是個怎么安排?”
雷讓說:“幸好他還不算太笨,被抓的時候沒怎么反抗,律師又去的快,他應該是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孟家也派了人混進去保護他。”
微微頷首,易凱風若有所思。
最后沒什么結(jié)果,主要是易凱風的態(tài)度曖昧不清,也不說幫還是不幫。
從會所出來,裴曼麗跟上易凱風,挽了他的手臂,“我知道你看不慣孟平川做的這檔子骯臟事,我們部隊里出來的,沒他這么丟人的!”
易凱風轉(zhuǎn)頭看了裴曼麗一眼,沒說話。
……
“你看了嗎?”
“看了,看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