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南軍區(qū)坐落在距上南市大概二十公里的郊區(qū),距城里不近,倒也十分方便。
剛好是下午六點的樣子,張新陽就被指導(dǎo)員叫去了辦公室,最近訓(xùn)練挺好的,手底下那群混蛋也沒鬧出什么事來,一切正常。指導(dǎo)員找自己干什么?他是百思不得其解,算了,不想了,到時候就知道。
張新陽到指導(dǎo)員辦公室的時候,指導(dǎo)員劉磊同志剛好泡了壺茶,打算自飲自酌,看到張新陽來了,趕忙招呼:“新陽,來了啊,快過來坐,順便嘗嘗這茶,這可是好東西,一般人我還不給呢。看是你小子,才拿出的。”一邊說著,一邊招呼人坐下,還重新拿了一個杯子,給張新陽倒了一杯。
張新陽一看他的動作,也不客氣的坐下來,“指導(dǎo)員,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找我到底啥事?”
劉磊表情有一瞬間的心虛,而后又鎮(zhèn)定下來,想著自己這是為他好,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而已。張新陽看劉磊一直不說話,心里也有急,催促道:“你倒是說啊,叫我過來又不說,不會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吧?”看劉磊沉默,張新陽開了句玩笑。
劉磊本來就有點心虛,又聽到張新陽這么說,一下子就炸了:“開什么玩笑,我是這種人嗎?就是給你找了個事情做。”
張新陽沒時間管劉磊的反常,只聽到了最后一句話,“什么事情?我平時訓(xùn)練也挺忙的,而且一個月后不是還有軍事演練嗎?”張新陽覺得挺奇怪的,最近雖然說不上忙得昏天黑地,也差不了多少,還有和別的軍區(qū)的混演,一堆事等著,這個時候還有什么重要的事嗎?怎么自己完全沒有印象。
不管再怎么心虛,該說的還是要說,劉磊還是把事說了出來:“呃,那個,就是前幾天隔壁軍區(qū)的郝師長不是來了嗎?”見張新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劉磊也就接著往下說:“他家的那個叫郝蕾蕾的不是看上你了嘛,專門來找我探你的口風(fēng),看那樣子就知道是想打你主意,可我是誰,我可是劉磊,怎么可能看著她打你主意不管。我就騙她說你其實在老家是有未婚妻的,就等著打報告結(jié)婚。”
張新陽一聽,立馬就不好了,這指導(dǎo)員也真是的,“再怎么著,你也不能說我有未婚妻啊。更何況,郝蕾蕾可能會就這么算了嗎?”
“她當(dāng)然不能,立馬就問我為什么以前從來不說,現(xiàn)在才說,還懷疑是騙她的。我一想啊,這事必須給圓回去,我就和她說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帶著媳婦兒來隨軍,到時候就知道是什么樣的了。”劉磊中氣不足的說。
“應(yīng)該還有什么吧?”張新陽半篤定的說。
“哎,你怎么知道,我說了之后,那妮子就表示年后一定要來看看打敗她的女人長什么樣。我真沒說你馬上就把人娶回來,可人家都這么說了,我也就只能順著坡下了,還說到時候歡迎她來。”
張新陽的臉真的是徹底黑下去了,劉磊一看這架勢,也知道是自己沖動了,可當(dāng)時情況真的是不好說,“這是我的錯,我承認(rèn),可你的錯誤也挺大的,你說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你要是早點娶個媳婦兒,郝蕾蕾說不定就看不上你了,這事兒啊,也就不會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