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土?”
徐萱萱想了想,道:“我們學(xué)校的東北邊不是有個紅土山嘛,那里就有紅土呀!你是說,這里的草是從紅土山上運過來的?”
“是的,肯定就是這樣的?!?br/> 蘇菲兒道。一臉的肯定,一臉的興奮。仿佛這些東西就是她想出來似的。
“可是,這里的草明顯是剛澆過水,紅土山上的草已經(jīng)枯萎了呀!而且紅土山上的草根本不會有人修剪?!?br/> 看著一臉興奮的蘇菲兒,徐萱萱道。
“呃......”
聽徐萱萱這么說,蘇菲兒立馬不說話了。
“那些草,就是在今天凌晨運過來的。”
看著蘇菲兒,我輕聲地道:“應(yīng)該就是在離此處不出十里地的地方。因為不同的地方,生長出的草不一樣,哪怕形狀相似,大小也會有所不同。那些運過來的草,與樹林里自然生長的草一模一樣,就是味道不一樣,所以肯定就是在附近。附近有紅土,土的味道是咸的地方?!?br/> “要你說?。?!”
蘇菲兒轉(zhuǎn)頭看向了我,喝道:“你當(dāng)我們傻呀!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我們只是在想,這附近哪里有修剪過的草地!??!”
蘇菲兒說的相當(dāng)理直氣壯!
“......”
我看著就甚是無語。
“也許,這些草不一定是專門修剪的?!?br/> 想了想,穆青道。
“青青的意思是?”
看著穆青,蘇菲兒輕聲地問道。
“紅土山旁邊不是又要建一所學(xué)校嗎?現(xiàn)在正在施工,我們過去看看,或許能有發(fā)現(xiàn)。”
看著蘇菲兒,穆青輕聲地道。
蘇菲兒的反應(yīng)還算快,連忙問道:“青青,你的意思是,這些草是從工地上運過來的?”
“我不知道,不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穆青道。說完了,穆青看向了我,問道:“張先生,你能肯定這些草是今天凌晨運過來的?”
“嗯!”
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能肯定。我和師父在山上住了十七年,我平日里研究最多的,便是花草樹木,鳥獸魚蟲。
穆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蘇菲兒從反光鏡里白了我一眼,然后看著穆青,道:“青青,你別信他的話,他說話不著邊際的?!?br/> “菲菲,你真的想好了,要告周曉了嗎?”
看著蘇菲兒,穆青問道。
我看向了穆青。這個問題,穆青又問了一遍,顯然有新的發(fā)現(xiàn),也意識到了事態(tài)嚴重。如果我沒有猜錯,穆青和我有相同的想法。就是青草運過來的時間,絕對在白靜凡爸爸出事之后?。。?br/> 為什么肯定在白靜凡爸爸出事之后?因為有人殺了人,還想毀掉證據(jù)。
“當(dāng)然!”
蘇菲兒毫不猶豫地道。
穆青看著蘇菲兒,不說話了。
接著,蘇菲兒開車走在前面,向不遠處的紅土山工地行去。那兒要建個學(xué)校,就緊挨著他們溫城大學(xué)。去年開始動工,今年已經(jīng)清理了好大一塊地。
離工地越來越近,路面也越來越差,坑坑洼洼,積滿了淤泥,都是被那些重載施工車給壓的。好好的路面,全都被壓碎了!
蘇菲兒舍不得自己的愛車,徐萱萱也舍不得自己的愛車。兩人把車停在了路邊,決定走過去,反正也不是太遠,就兩里地的樣子。
越靠近工地,路面越臟,空氣也越差,到處塵土彌漫。而蘇菲兒這四個年輕,身材窈窕的頂級大美女的到來,無疑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吸引了無數(shù)工人的目光。